吕清广一直想和自己的三个元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希望能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就悬而未决的历史遗留问题做一个了断。一体两制也好,共同防御也好,哪怕是搞股份制改革呢也不是不行,总比现在这样好吧!吕清广相信对话是解决争端最好的途径,本来就是一体的,隔膜都是人为地,只有大家肯努力,总是可以摸着石头过河的嘛。
三个元婴一贯高高在上惯了,对吕清广的请求是一直没有任何回应的,吕清广除了骂两句官僚主义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也许是前一个关口过得太快,在下品仙丹的冲击下,三个元婴一下子就到了合体期,分神期几乎是一带而过。修为和上学是差不多的,不是不可以跳级,但是跳级不是随便就可以跳的,调不好就会出现根基不稳的现象,现在三个元婴恐怕就有一点儿这方面的担忧了。
这是吕清广猜测的,对不对就很难说了,他姑妄说之我们也就只能姑妄听之了。可有一点是客观存在的,那就是三个元婴在进入合体期之后对灵力的摄取比以往谨慎小心多了,吕清广现在喝雾岛仙茶就可以尝到仙茶的味道了,体内也多了些灵力,可惜这些灵力也存不住,除了被点空间和黑陶盒子吸收掉部分以外,其余的都会慢慢的回到这片天地之中。
可即使是这样吕清广也比以前要强大得多,可惜,他不会道法,就是有灵力也用不出来。
祢正平的诋毁让老杨怒火中烧,可是当着吕清广的面儿也不好上演全武行,祢正平毕竟是一个凡人,标标准准的凡人,就冲这一点儿,老杨也不好对他使用法术,要是没有吕清广看着还无所谓,吕清广在场的情况下老杨就丢不起这个面子了。老杨好歹也是化形期的杨树成精,虽然脸皮和树皮一样,可毕竟不如岩石厚实不是。
“不知道你就不要跟这儿说话,”老杨狠狠的瞪了祢正平一眼,回头对着吕清广和颜悦色的解释,“摸金校尉不是朝廷封赏的,就是朝廷封人家还未必会给朝廷这个面子。我哥们儿可也是元婴期的高手,虽然是个散修,可也未必看得上朝廷的那点儿俸禄,修真界和世俗界是两码事儿,这您也知道,大家的追求不同。世俗界里的东西到了修真界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要是修真界的东西到了世俗界却是无价之宝,哪怕是最低等的丹药也价值连城。修真界在世俗界混的都是没什么出息的低端成员,金丹期以上的都凤毛麟角,有也是资质不高,进了金丹期就自知无望进阶了,才会在世俗界享受那么一点儿所谓的荣华富贵,有希望得窥天道的谁会无聊到在世俗界浪费生命力呢?”
“是呀!所以你说的都是骗人的,哪有元婴期的摸金校尉?”吕清广还没有任何表示,祢正平就已经抓住老杨话里的漏洞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不要说元婴期的摸金校尉是子虚乌有的,就是摸金校尉这个官名也是你凭空杜撰出来的,你还说什么是你朋友,你这是冒认官亲,起码也是个杖刑的罪名。所谓言多必失,你撒谎也不先拟个草稿,前言不搭后语的,你知道什么叫自相矛盾不?说的就是你,知道自己说露馅儿了吗?”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老杨吼了祢正平一声。
吕清广这会也反映过来不对劲儿了,问道:“是啊,你说的,金丹期的修真者在世俗界混的都是凤毛麟角,怎么你朋友都元婴期了还在世俗界混呢?”不能不说,吕清广的反应比起祢正平来那是差得太远了,问完以后,吕清广心里有是一阵后悔,心说,我这问话多少有点儿拾人牙慧的感觉吧。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人问出来得到的回答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