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解释它为什么吃兔子了。”吕清广心里插嘴道,“可是,即便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又如何呢?难道你打算给他做心理疏导,还是把它带到神经病院去治疗,或者你有什么其它更好的主意。”
风地果断而且冷静地回答:“不,我没有什么主意。”
吕清广一下子没有明白,他总是对别人思路变化缺乏预见性,“你说什么?”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听清楚,比如有耳屎或者风太大什么的,却忘记了这是在自己心里交谈。
“我不认为它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风地回答道,“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总之它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它自己也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它没有要改变的主观意向,你去改变它的生活做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去做呢?它并没有要求你来改变它的生活。它向你发出了请求了吗?没有,从来没有。你看一看,了解一下,这是你的事儿,我一贯都是这样子去做的,但要改变别人的生活就是另一类型的事情了,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事儿,而是别人的事儿了。你去介入别人的事儿干什么呢?你自己的事儿都还没理清呢。”
吕清广习惯性的反驳道:“也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不是你以为的这样。”
对这种抬杠的节奏风地也是驾轻就熟的,立刻进入角色,斗志昂扬地迎头回击:“那么,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呢?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呀!”
吕清广脑海里开始了编排,编出来一点儿就说一点儿,“也许是另外一种情况,它可能并不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不是神经系统或者心理认知出了问题,而是更严重的情况。也许,嗯,有一种可能性,在灾变中,它这一股被分离出完美世界法宝的逃难队伍被拦截住了。先别去管敌人是谁,我不知道,就连郎世宁和小绿人这些亲历了整个过程的都不知道。不管是谁,反正是敌人。敌人捉住了肥兔子,也许那个时候它还只是一个小兔子,比我喂它吃肉的时候大了一点儿,可跟现在是没法比的,总之,它被捉住的时候还是一只正常的兔子。”
“不可能。”风地毫不客气的在吕清广心里打断了吕清广自己的话语。“即使被捉住,在被捉的时候它不可能是一只正常的兔子,这是绝不可能的。你喂它吃肉的时候它就已经不正常了,正常的小白兔会吃烤羊肉吗?”
吕清广好容易编排出点儿头绪,不敢跟风地纠缠,一搅起来自己可就乱了,所以不理会风地的质疑,自顾自的接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被捉住之后,敌人对它进行了严刑逼供。”
“哈哈哈,嘻嘻嘻,咳咳咳,嘿嘿嘿。”风地发出一阵阵怪笑,并且笑得颠沛流离的,还挑衅式的伸出援手。“我这儿有几部间霞飞路七十六号的抗日神剧你要不要参考一下,对你编刑讯逼供很有好处的。”
吕清广坚决不理会风地的捣乱,在自己心里坚定不移地说下去:“敌人是很强大的,如果不强大也不可能战胜太乙金仙级别的那个白骨精石矶娘娘。强大的有神奇手段的敌人将俘获的小白兔变成肥兔子,并且在它脑袋里塞满了不属于它自己的东西。嗯,这个,我觉得,甚至有可能是将同是俘获的狼族战士的思想跟它对换了。哦,可能就是这样的。于是它以一只兔子的身躯去实践狼的思想,而另一边,一只狼在按照兔子的模式生活着,它们自己却无法认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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