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没有做任何的狡辩,一点儿都没有,他干净利索的一摆头,率直任性的气儿突然大燥,直截了当的就说:“你说的没错,老甘,可咱们还是得找到安培幸爱子为何能利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原委来,这没商量的余地。咱就不说对错,也不辨禅机,该做的就直接去做,这么说吧,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慈悲大妖王闻言一愣,虫子脸的不屑与冷傲如冰雪融化。霎那之后,已经是春光灿烂了,喜滋滋的答道:“早点这样说多痛快,非得商量,没劲儿透了呀!”佛脸呈现出大欢喜状,惊喜无限的接道:“如此方是本如,如此方是本如!哈哈哈,自当如是才为正理。”两张脸难得的协调一致,异口同声的唱道:“恭贺恭贺,无量之喜,本性情回归可比什么都来得更难得,恢复了本来性情以后就按着这性子办事儿,痛快着嘞。”
吕清广被慈悲大妖王这法螺吹得有些晕眩,紫府几乎是全信了,心灵却终是有一丝的不实在。
恰遇此刻风天传音道:“在遥远的过去,以前的以前,我还相对年轻许多的时候,曾经见到你来过我们太古灵族的空间。哧哧,当然是那个实力近乎无限的你,不是现在这个。那时的你就有这样的气势,嚄,不对,是你有了一点儿那样的气息,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你现在还谈不上气势,不过味道确是一致的。这么说吧,你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你该有的味道了,虽然仅仅是一丝一毫,可气度已经完全不同了。总有一天,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恢复到曾经的荣光的。相信我,你只要不断的多一些更多一些这样的味道,你终究会达到以前的高度的。我确信这一点,我们都确信,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的信就变成了迷信,你是主导者,关键在于你信不信。”
吕清广本来还有一丝不信的,可现在不信也得信了。
已经到这一步了,不管信不信总得有个信的态度不是。
元婴在紫府中下达了指令,不管紫府运算有什么疑难未解,先信一个再说。走这条路是一条力量不断上升的通天大道,难道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么?以往的经验教训已经充分展示了弱者就得受欺压的,力量得大,多大都不嫌大。还得有坚强的意志和制胜的手段,这后两种是吕清广更缺乏的,也是走上这条路之后就能得到彻底解决的,这都不用细说,只看看一丝气息就消解了以前差点儿致命的信仰之力攻击就能明了,难道说不是二加二等于四昭然若揭么。
强横,这是吕清广以往最缺乏的,却是现在的元婴想要的,而且这貌似并不违背仙界的潜规则。
“安培幸爱子本身也是一个式神,一个伪装成老怪物的鬼物,灭了这等**纵的小傀儡一点儿意义都不会有的,顺着她追究她身后的主使者才是咱们该做的。”吕清广毫不客气的吩咐道,“这里耽搁一天半天的没啥,好戏还在后头呢。你跟我回到过去——咝,该是未来去,再当下关注一个先。”
慈悲大妖王乐呵呵的答应着,积极主动的进了吕清广开放的手镯待客空间,留守的分身也是笑呵呵的,一脸的期许。
吕清广挥出一道木门扇,一滴血液一现,灵力波动顿时强悍地泛起,他立刻钻过去,从这里直接回到走廊之上,穿过去,进到属于元婴青年紫府中那个妖丹的门户。
门户可不是寻常事物可比,其本身就有穿越的能力,要到任何时段都是可行的,但当下却是只有一个的。
当下的确是唯一性的,可究竟什么是当下呢?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佛说当下即是,这当下自然就是这个当下了,可佛说这话的时候却已经是历史了,就算比克罗齐还坚信‘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也得琢磨一下是不是如同佛一样真的能既是然后再确定当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