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的巩逸敲响了楚镰的门,深呼吸一口气,唤道:“哥,我做噩梦了。”
门很快打开,楚镰看着门口身穿卡通睡衣,脚踩毛绒拖鞋,素面朝天的女孩,方才冷若冰霜的脸上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温润如玉,清隽英俊。
“别害怕,哥哥在。”
巩逸痴迷到看着他,明明心里苦涩至极,却要装出一副娇憨可人的纯澈模样,好辛苦。
可是为了他片刻的温柔,她心甘情愿。
不一会儿,主卧里便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结束之后,楚镰埋在他的小鱼儿颈窝里穿着粗气,一边沙哑着嗓子呢喃着:“小鱼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发生过多次的情形,如何应对巩逸早已驾轻就熟。
她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背,轻柔的说:“哥,我早就不怪你了。”
她感觉到男人将她抱得更紧,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伏在他的怀里,巩逸眼角不期然滑落了一滴泪。
第二天楚愉早早的醒来,身边的男人早已不在,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让池芃去卧室里照顾艾艾,自己则别墅里找霍弈鸣。
谁知他并不在,只有一个在后院练太极拳的齐老。
“齐老,您看到弈鸣了吗?”
齐老一看到她便收了势,接过段言明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并没有因为年岁而浑浊的眼睛落在她脸上。
似乎一眼便看透了她似的,微微皱眉,“那小子一早就出去了,似乎是为了你身边那个叫小汐的丫头,和郑东林?”
见他已经知道,楚愉自然没有瞒着,“嗯,昨晚他们两个失踪了。”
“这样啊,”齐老坐在廊下那个陈旧的摇椅上,楚愉很有眼色的将石桌上的茶杯端到他面前。
齐老矍铄的目光含着淡淡的笑意瞥了她一眼,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这算是你的儿媳妇茶。”
楚愉一愣,掩下心头的焦急,抿唇笑道:“以前没听弈鸣提起过和您的关系,所以缺了礼数,您别介意。”
“不必拘泥于这些世俗礼仪,你知道我把弈鸣看得很重就够了。”齐老将茶搁在石桌上,威严的眼睛里含着几分告诫,“同样,弈鸣也把你看的很重,不,”齐老摇了摇头,“确切的说,是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
清澈的眸子微敛,楚愉唇边露出一抹通透的笑意,“齐老想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没必要绕弯子。”
一旁的段言明蹙眉,“夫人,注意您的言辞。”
齐老倒是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我喜欢这丫头的性子,够爽利。”
他说完看向楚愉,“丫头,再跟我老头子做个交易吧。”
楚愉掀起眼皮,黑白分明的双眼自带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齐老,我尊重您是因为您曾经挽救过我丈夫,但是如果您总是利用各种名目威胁我,我也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人。”
“呵呵,丫头你胆子是不小,但是,如果我用你在米国的爸爸妈妈来威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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