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想靠个人来解决,那就很难了。
那些有钱的老总是不会投这种稳赔不赚的产业的,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些人投资都是极为谨慎和理性的。
“是啊,估计明天钱就到账了,那剩下建校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和清雪两个人了,毕竟你们是村干部,我只是村民。”谭林笑道。
李三平一听,有些急了,解释道,“谭林,建校的事情,你是主负责人,我和林书记给你帮忙才对。”
“别激动,我就是说说,建校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拍拍手就不管了,咱们三个人,各司其职,对了,清雪呢,怎么没看见人?”谭林问道。
对于李三平和林清雪来说, 这建校绝对是一个大业绩。
谭林不走仕途,自然不需要什么业绩,但是李三平和林清雪是需要的。
“回家了,今天早上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走的挺着急的。”李三平说道。
“嗯。”谭林点点头。
“谭林,前面是我二叔,咱们绕着走吧。”李三平忽然停下脚步。
谭林一怔,旋即就明白,李三平自从父亲遇害后,怕睹物思人,这些日子一直是住在他二叔家的。
他这二叔有个女儿但是没儿子,打小就很疼李三平,李三平你个这是不想李德财看见他受伤担心。
“你这眼眶肿成这样,这几天估计都好不了,难不成你晚上回老宅自己住?走吧,这村子才多大,估计你二叔都听见了。”谭林说着,还是带着李三平往前走,并没有绕路。
李德财与其哥哥李善财不同,他没有什么野心,退休后每天就是溜溜鸟,在院子里种点花草。
此时李德财正带着一条哈巴狗在溜达,正好和李三平等人撞个正着。
“三平,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李德财怒道。
“二叔,我没事,您别担心。”李三平赶忙说。
“眼睛都肿了还发情,还没事呢,去家里吧,我给你拿冰块敷一下。”李德财说道。
冰块对消肿还是很有效的。
也就十几分钟,李三平的眼睛就消肿了,不过还是有淤青,但是眼睛至少能微微睁开了。
“那个张浩下手真狠,真当咱们老李家没人了?”李德财是越看李三平那乌青的眼眶越生气和心情。
李德财对李三平,那真是比亲儿子还亲,平常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宠溺的不行。
“二叔,那个张浩您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个恶霸。”李三平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德财对张浩的恶名有所耳闻,他沉声道,“张浩他爹跟我在一个厂里干过活,我去找他老子理论。”
“二叔,没用的,张浩他老爹又管不了他。这事儿您就甭操心了。再说了也没什么,就是挨了一拳。”李三平说道。
李三平是打算息事宁人了。
张浩这恶霸,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若是他这二叔去找张浩他爹理论,搞不好还得被张浩揍一顿。
“三平啊,你爹在当初当治保主任的时候多威风,怎么到你这一代就这么怂,跟窝囊废一样?”李德财也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有些和铁不成钢。
“李二叔,三平这可不是怂,这只是求稳,不愿意节外生枝罢了。”谭林替李三平说了一句。
“都骑到头上欺负人了,还能忍?”李德财反问。
“二叔,您消消气,咱就算要报仇,也得从长计议啊,总不能脑子一热就冲过去打架,那样还不得被打死。”李三平没好气的说。
闻言,谭林倒是突然灵机一动,他看着两人说,“李叔,您老对张浩的背景了解么?”
李德财点头,“那小子我倒是没见过几回,但是他的背景我还是了解的,他们张家本身在藕池村就是大姓,那藕池村有一半人都是姓张。
藕池村张氏倒是没出什么大人物,但是张浩那小子的二伯是镇派出所的所长,咱们村里的一切治安刑事问题,都是归他二伯管。”
难怪,有他这个在镇派所当所长的二伯,张浩敢在乡里横行霸道。
谭林点点头,“他有这层关系网,咱们倒是不能跟他正面冲突,不然到头来还是咱们吃亏。”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李德财问道。
“办法是有。”当即谭林就对李德财说道,“李叔,我就把我的办法说一下,张浩这个人从小就作恶,这些年来,打伤了多少人?只要证据足够,不判他死刑,但是关他个十几年是没问题。”
“证据怕是不好找。”李德财皱眉道。
张浩做事手脚都很干净,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捉奸要在床,捉贼要拿赃,法治社会,一切要有证据才行。
“其实也好找。雁过还留痕额他作恶多端,岂能不留下一点把柄?”谭林笑道。
“那你倒是快说,别藏着掖着了。”李德财催促道。
“现在张浩最恨的人估计就是我了,以张浩的性子,肯定已经在琢磨怎么报复我了。
他要报复我,可能一个是打闷棍,趁晚上天黑,躲起来给我套个麻袋打,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我的家人,或者我的产业进行打击报复。”谭林有理有据的做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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