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六千六。”张夔道，“就一笔款子，不会弄错的。”秦羽一听，就吃了一惊。
“我，知道了，知道了。好吧，我还在开车，你也忙吧。”他赶紧挂断了电话。下面，他准备要去找舒小三老板了，去求证一下。
舒小三老板在飞机上，接电话是不可能的。机舱内部的网络，仅能够发送文字和语音。听到了秦羽的话后，舒小三一阵舒心：“又活过来了，好的呢。这样折腾几次，你嫂子的心也就渐渐地腻烦了。到了那时，老丈再死就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老人参管用的话，每服药就能够延缓一个月以上。我算过了，十几服药下来，三年五载是不成问题的。”秦羽道。
“那个，就有些个烦了。”舒小三道，“这个老不死的，如果总是不活不死，也就罢了。不死不活，也就算了。怕就怕在，他万一完全地康复，就又要满大街地去跑，去找你聊天了。”
“没关系，我宁愿多一个他那样的死皮赖脸来聊天的人。”秦羽淡淡地说。舒小三一听，在语音那头哈哈大笑，“他呀，可能也只有你一个知音了！”
诊疗费的问题，舒小三坚决不同意退还：“老人参这种东西，在市场上也卖很贵呢。即便是你自己采来的，钱总是要给的。”
舒小三说完后，就关闭了手机。秦羽这头，无论怎么呼叫，也是没有用的了。他知道，舒小三老板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别人再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
当天晚上，冯艳又一次找他汇报工作。当时，秦羽正好从某老总的家里出来，正坐在澜海咖啡厅喝咖啡。
冯艳找到了他，点了间包厢。刚一进包厢，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秦羽：“哦，秦大夫，我想你了！”
想得花容失色。秦羽道：“想我的人，还是想我说过的话？”
“当然，是想你的人了！”冯艳的口吻，有些个不能抗拒的意思。
秦羽微微一笑：“冯店长，工作的时候，千万不要想我的人，只要想着我说的话，也就行了。”
十几分钟后，服务生到包厢里来送东西，怎么都敲不开他们的门了。无奈之下，通过门口的留言系统，服务生留下了这样的话：“先生，小姐，你们的果盘，咖啡还有果茶都到了。请快些出来查收，不然，咖啡果茶就会冷却，果盘就会生锈，不能吃了。”
一番的亲热过后，冯艳看到了门后的留言信箱一直呈红色显示，就打开去收听了一遍。
当听到“果茶就会冷却，果盘就会生锈”时，冯艳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就放声大笑了起来。
“爱，有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冯艳回望着秦羽道，“今天，咱们已经付出代价了。”
打开房门一看，咖啡冷了，果茶凉了，果盘里的苹果也生锈了。秦羽一盘算，也道出了感慨：“看来，今天的代价高昂呀！”
“谁让你那么黏人，那么浪漫的呢！”冯艳怨怼道。秦羽一把抱住了她，“冯店长，你这不是在说你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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