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了解店面里的工作人员，也在了解客人们。
秦羽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方桂林也在忙。虽然是如此，她还是在无时不刻地关注着秦羽。
这会儿，她对着姐姐方桂芳使了个眼色，叫她给秦羽倒一杯开水来。开水端了过来，方桂林道：“秦大夫，先喝口水。”
“啊呀，不用了，谢谢谢谢了！”秦羽客气地回答道。方桂芳跟秦羽，也就有了第一次的目光对视。
“秦大夫这个人，很不错的。”方桂林终于有空跟妹妹谈话了。两个人随意地说了几句，就谈起了秦羽。
“那个，当然了。”方桂林骄傲地说。一边在口头上就会，一边在心里，她是这么得瑟的：你说呢，姐，我方桂林的男人，会很差的么？
当然不会差了。
方桂芳在心里，也有了另外的一种想法。当然，想法，永远也只可能是想法而已。
从张夔的店面里出来，秦羽准备先到对面的小馆子里吃个东西。方桂林跟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她的姐姐方桂芳。
两姐妹现在倒是清闲下来了。
“你们来干嘛呢？”秦羽倒是吃了一惊。虽然是闲了下来，她们这样子出来，张夔是未必知道的。“你们，向张店长汇报了没？”
“那个，当然了。”方桂芳道，“是他特意交待我俩过来的。”
“这个……”秦羽的心里，蓦然有了别的想法。这个张夔，到底是在把两姐妹推向怎样的风口浪尖呢？
他没有想多，也没有想少。往对面的小馆子里一坐，方桂林就来了一句：“老板娘，先给秦大夫来一份阳春青菜面。”
“你，小方……”秦羽兀自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要吃阳春青菜面呢？”
“你，你的眼神告诉了我。”方桂林在姐姐方桂芳面前，狡黠了笑了起来。秦羽没有说别的，他只是看了一眼方桂芳，摇了摇头，“你，有妹如此，……”
“是啊，有妹如此，夫复何求呀！”方桂芳也笑了起来。秦羽在心里想，看得出来，这一对姐妹花，可个个都是冰雪聪明，不同凡响呀！
想到了这里，秦羽也给她们每个人都点了相同的阳春青菜面。方桂林笑了起来：“秦大夫，报复一个人，非在报复在当前么？”
“那个，是当然的了。如果不报复在当前，又怎么会是快意恩仇呢？”秦羽也笑了。
“那个，秦大夫，我妹给你点的。”方桂芳也是笑得前仰后合了，“我的那一份，请换成老燕京炸酱面，行不行？”
她的话，总算是说到了点子上。有了她的话，秦羽这才网开一面，给她点了份炸酱面。
“至于你，小方。”秦羽着重地说，“今天就准备跟我一道沉浮吧！”
五分钟后，炸酱面倒是先呈了上来。方桂芳并不开始吃，一问她，她才表态，大家是要一道吃的。
又过了五分钟，两份阳春青菜面，同时地被放在一张调盘子，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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