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军医不解的看着霍霖封:“将军此话是何意?”
霍霖封看了祁军医一眼,又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众军医:“如果阿木没有治好瑞土,那说明祁军医的诊断是对的,以后在军营里,只会得到更多将士的信服。
可如果阿木治好了瑞土,这般神奇的医术,难道不值得众位用一生去学习吗?”
跪在地上的人若有所思。
祁军医皱了皱眉,随后就豁然开朗,是他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里,祁军医朝霍霖封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是卑职狭隘了,若阿木治好了瑞土,卑职一定拜他为师。”
祁军医说的都是心里话,他这一生都在研究医理,若阿木真有这样逆天的本事,即使他年长阿木许多,他也能做到不耻下问。
在场的军医也吃了一惊,祁军医的医术可是比皇宫里御医还了得,只是他厌恶官场,又钦佩霍霖封的为人,所以才来到军营当了军医。
没想到他居然能放下身段,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其他军医也大声说道:“只要阿木治好了瑞土,我等也愿意拜他为师。”
霍霖封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几句说教,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片刻后,沐云西掀开手术间的帘子,有些疲惫的走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同时看向她,全都将眼睛瞪得大大的。
沐云西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一时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了?”沐云西疑惑的看向霍霖封。
霍霖封没有回答沐云西的问题,而是问了瑞土的情况:“怎么样,瑞土的手臂保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