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阵之后,烤好的东西都上桌,几个人都开了一罐啤酒。
“我们走一个。”
几个人共同举杯,“干杯。”
瓶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五个人年龄相仿,有很多的共同话题,学习,生活,梦想。
张亦铭喝了两罐,没有醉,但已经上脸了,他咬着一串蘑菇,感慨道:“挺好的,起码你们都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么,随安准备考政法大学,与冰准备考外交学院,顷顷考临城大学,连最差劲的引哥都决定要考音乐学院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只剩我一个人了。”又把这句话给重复了一遍。
他的朋友中,所有人都早早定好了目标,留在国内考大学的,或者出国读名校的,亦或是准备混日子的,都有一个目标,唯独他,看不清前方。
本来是伤感的地方,江引突然大声说道:“张亦铭,你有毛病吧,什么叫我最差劲,我只是偏科,艺术生你懂不?”
张亦铭回答地很实诚,“不懂。”
陆随安递给张亦铭一个鸡腿,说道:“堵你的嘴的,别在这伤春悲秋的,你是吃不上饭了,还是读不了书,没有目标,那就找一个,现在也还来得及,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明年继续复读一年。”
“你说的对,我们喝一个。”举着酒瓶子,要跟陆随安碰一个。
唐顷看着陆随安,思绪已经飘远,她第一次知道,陆随安想考政法大学,是要当律师吗?
听张亦铭说过陆随安的家世,父亲是政界人士,兰坪市的第一把手,母亲则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陆随安是不是也要子承父业,以后走这条路呢?
“顷顷,你怎么了?“江引看着唐顷眼神飘忽,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把她的灵魂召唤了回来。
唐顷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荒谬,不过又想想,她也很关系江引的未来,朋友之间相互关心,也实属正常。
见江引还在看着自己,找了个借口,“没事,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题目,知道要怎么解答了。”
“顷顷呀,我知道你学习紧张,但是这又没啥,我本来也没指望你考的多好,到时候我替你去道歉,我帮你转学。”
“引哥,你太好了。”唐顷直接搂着江引的胳膊,不愿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