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不擅长自我反省,并且也不打算过分怜悯世人,他短暂的愧疚之后就想好了怎么弥补宋襄,然后心里那点负面情绪就烟消云散了。
宋襄趴在膝盖上,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声音就越来越小。
严厉寒趁机将她拖到了沙发上,然后随便拉了一条毯子把人盖上,确定宋襄睡着了,他就自己回去了。
宋襄睡在客厅里,时冷时热,临近早晨,直接是被冻醒的。
她昨晚喝的太多,脑壳疼得厉害,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客厅里的几张椅子摆放得乱七八糟,地上还算干净,不像是吐过的。
宋襄松了口气,这房子是严厉寒的,她要是吐了,估计连地板都得撬起来换掉。
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就是没想起来严厉寒在家。
拖着毯子上楼,倒头继续睡。
做梦都做得乱七八糟,剧情十分复杂。
早上八点,闹钟连续震动。
宋襄头痛欲裂,坐在床上给大脑开机。
她慢悠悠地去洗漱,中途直起腰,立刻觉得胃部不适。
难道是昨晚喝多了伤胃?
她叹了口气,没到公司就先让丁帆准备胃药,有秘书的好处体现地淋漓尽致。
然而一下楼,眼前的情况却让宋襄震惊了。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在做梦。
长长的餐桌上,从头到尾,摆放着各色早餐,花里胡哨的,似乎是各个国家的特色都有。
宋襄第一反应就是严厉寒在家,她瞬间紧张,斗胆去了严厉寒的地盘。
“严总?”
没人回应。
宋襄眨了眨眼睛,又去严厉寒的书房敲了敲门。
还是没回应,家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宋襄奇怪,赶紧给严松打了个电话。
“您可以放心享用,那是严总对您工作的肯定,希望您用餐愉快。”
宋襄:???
什么鬼,明明昨天她跟段戈吃午餐的时候还被严松教育了,怎么忽然又对她的工作予以肯定了。
要不是那一桌东西太香,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毒。
她胃不舒服,只能打包两样点心,惋惜地看着一桌东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