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甩开黎樱,亲自开车往衡山居去。
他本来想给宋襄打电话,刚要拨号,自己都忍不住轻嗤。
蠢女人想作死,他看着她死就够了,有什么可提醒的。
这么一想,脚下油门就直接踩到了底。
在衡山居住得时间不短,但基本每次进门要么是里面有宋襄,要么是有严松跟着他。
推开门,室内一片安静,瞬间就把他的火气拉到了顶端。
砰地一声,旁边鱼缸里的龙鱼忽然撞了一下水缸。
严厉寒冷着脸走上前,想都没想,直接把电源给拔了。
缺一会儿氧,也不至于死。
就算死了,也就是两条鱼而已。
这么一想,他收回视线,径直回了房间。
洗澡出来,身体也进入倦怠状态,躺下来闭上眼睛,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跟宋襄同床共枕一星期,骤然一个人躺下,竟然觉得身边有点空。
脑子里闪过宋襄为薄湛摘头套的画面,他重重地冷哼一声,不耐烦地闭上了眼睛。
……
宋襄跟着薄湛做好陶瓷娃娃,然后交给店家烤制,说要等明天才能拿到。
“那明天我过来拿。”宋襄主动说。
薄湛没拒绝,拉着她上楼吃饭,蛋糕都定好了。
宋襄玩得开心,落座之后就还想再给薄湛买个礼物,要不然总觉得有点不合适。
薄湛坐在她对面,单手撑着下巴,眼神懒懒的。
宋襄抬头,正要问他喜好,不经意就捕捉到他眼睛里的失落。
“是……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