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
严厉寒从台球室出来,接到顶楼赌场的邀请函。
赌场是外包出去的,和陆泽琛关系不大。
船现在是在公海上,那些赌场手段不干净,他不屑进去玩。
“怎么?谁给你下战书了?”陆泽琛扫了一眼。
严厉寒本来没放在心上,听到战书,随手翻开了邀请函。
——宋襄在顶楼。
“操!”陆泽琛扫到内容,忍不住骂了一句。
严厉寒丢了邀请函,第一时间就是给宋襄打电话。
果然,打不通了。
“人估计已经在他们手里了。”陆泽琛说。
严厉寒面色阴沉,手指轻转,想让严松带人上来。
“先别。”陆泽琛按住他的手,说:“你先上楼,看看宋襄是不是安全,这群垃圾,处理起来简单。宋襄在他们手里,说不准好坏。”
他话音刚落,严厉寒已经调转方向,大步流星地往顶楼去。
……
顶楼是整座邮轮最烧钱的地方,赌场简单一局,都是以千万为单位。
陆泽琛懒得自己搞,所以才外包给了外面的人,没想到把脏东西弄进来了。
电梯一开,满目金色。
严家的人将场内包了一半,气氛瞬间犹如乌云压顶。
全露天的环境,顶上都是玻璃。
周围不少人,全是富家子弟。
最大的一桌,兰靖宇正坐在对面。
“严总,这么大阵仗,是老婆跟人跑了?”
没人敢笑,眼神里的兴奋却都藏不住。
严厉寒坐下,面色冷漠,“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