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少玩女人也有底线,怎么玩都可以,但不能下流,强女干这事儿他没兴趣。
把人放跑了,也有点失落,想着就该丢了底线,先把人弄到手再说。
懊恼之余,也有点烦躁,打算第二天回帝都。
没想到,峰回路转,最后一天晚上,顾涟主动去他房间找他。
“三百万,随你怎么办,给得起吗?”
三百万买个女人睡一晚,傻子才答应。
没办法,谁让他真的钱多得花不出去。
荒唐一夜,没想到顾涟还是个雏,他一高兴,直接甩了张五百万的卡。
顾涟拿了钱走人,却只取了三百万,一分都没多拿。
“她拿钱去做什么了?”
宋襄:“她弟弟把一个姑娘肚子搞大了,女方要求在扬市买套房子结婚,要不然就告她弟弟。她妈妈以死相逼,要她拿钱。”
“涟姐给了钱,也跟家里彻底断了关系。”
难怪,难怪他后来拐着她来帝都,她那么轻易就点头了。
脑子里嗡嗡地响,全身的骨骼都在张扬,细密之处绵延出疼痛,刺激得喉咙深处往上翻腾血腥味。
化验单落在了脚边,他视线再次定格在确认有娠那一栏。
满眼血红模糊,视线都不太清晰,仿佛空间错乱。
“她有可能会去哪儿?”
抬头,看向宋襄,语气已经没了力道支撑,带着点卑微的恳求。
宋襄攥着明信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你找到她,怎么办?”
“不知道。”
宋襄咬牙,“不知道?那你找……”
“我要看到她,活得好好的。”陆泽琛打断她。
宋襄语塞。
她能感觉到陆泽琛的挣扎,却不敢乱下结论,万一顾涟是真的再也不想见他,她单方面的同情,就是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