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魏淑华气的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谢玉瓷,你糊弄傻子呢!”
“你把承意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这叫对他好?”她不可思议的盯着谢玉瓷,“你当我瞎?”
谢玉瓷无奈道,“夫人若是不信,找个大夫问问也就是了,真的是对承意好。”
魏淑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天底下有这种好法?
“我打你一顿,是不是也叫为你好?”她尖着嗓子问。
谢玉瓷仍旧一脸诚恳,“其实并不是打他。夫人,我口说无凭,你找好大夫问问,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她死到临头还不认!
魏淑华怒极反笑,“好,大夫已经找了,待会儿便来!若不是的话……”
谢玉瓷轻松接过,“我任打任罚,之后自回云岭。”
盯了她好一会儿,魏淑华方才点头,“好,那就等大夫过来。”
这厢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了动静,说前厅让谢玉瓷过去一趟。
魏淑华上上下下打量她,然后唤来了桂英,“照顾好小少爷,我也去前厅一趟。”
谢玉瓷这一顿打还没挨上身,京兆府便来人了,这会儿又要把谢玉瓷叫过去,莫非跟谢玉瓷有关?
一个云岭来的村姑,先是瑞王,其后又是京兆府,她哪儿来这么大的能耐?
前厅里,谢志远的脸色则是一阵红一阵白。
他做梦也没想到,谢玉瓷竟然如此胡闹!
领头来的京兆府侍卫队长还正怀疑,“谢大人,你真没有在府上动用私刑,包庇罪犯?”
谢志远只觉斯文扫地,愈发对谢玉瓷咬牙切齿。
他深吸口气,“陈队长,一切都是误会。待到我那女儿过来,解释也就是了。”
谢玉瓷和魏淑华一道过来了。
看见谢玉瓷的瞬间,谢志远只恨不能掐死她,当年就不该生出这玩意儿!
但京兆府的人还在,他生生忍住,挤出一点和蔼,“玉瓷,你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叫你的丫鬟报官了?什么动用私刑包庇罪犯,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谢玉瓷抬起一双清泠泠的杏眼,“爹爹,没有吗?”
谢志远气的险些仰倒,魏淑华也赶忙道,“没有!哪儿来的事情!谢玉瓷,你好好想想!”
刚刚还在谢志远面前淡然自若的谢玉瓷,此刻竟轻轻的打了个哆嗦,她低下头,“我……既是爹爹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谢志远,“……”
什么叫他说没有就没有,本来就没有!刚刚他怎么没有一板子抽死谢玉瓷?
摆出这副委曲模样给谁看呢!
见陈队长越来越怀疑的脸色,他连忙解释,“陈队长误会了,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