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嫌恶的瞧着他,一个大男人,怂的跟软蛋一样,半点骨气都没有。
还好意思提安国公府,真会给祖宗丢脸。
一针戳的安国公暂时失声,又朝他嘴里塞了一丸药,谢玉瓷放开那衣衫不整的小倌儿,对他道,“老实点!今晚你一样伺候他,做得好了有赏。”
那小倌儿浑身哆嗦,娇媚的小脸煞白,唯恐谢玉瓷突然翻脸,再弄的他浑身不得动弹。
“还不快去。”谢玉瓷指着安国公道,“刚刚你怎么伺候的,现在还怎么伺候。”
小倌儿惊恐的看着谢玉瓷,“现在?就在这儿?”
谢玉瓷坐在离安国公身旁,点了点头,“就现在,卖力一些。”
她一边说话,袖里剑一边在掌心打转。
寒芒锐利,看得人心惊胆寒。
小倌儿的嘴唇动了动,看谢玉瓷半点都没有挪地方的意思,硬着头皮凑到了安国公的身边。
被人这么看着,小倌儿头皮发麻,动作僵硬的跟提线木偶似得。”
谢玉瓷眉头微皱,“平日你就这么伺候人的?你这样客人还怎么尽兴?”
那小倌儿险些崩溃了。
不是他不能让客人尽兴,而是谢玉瓷的眼神和那把刀太可怕了!
再说了,这位公子长得如此俊秀,怎么会有看旁人行事的怪癖?
谢玉瓷板起脸,“好好伺候他,否则饶不了你!”
悬在头顶上的威胁,让那小倌儿浑身一哆嗦,再不敢想别的,专心伺候安国公。
能被安国公看上,这小倌儿也有几分不凡之处,身子纤瘦柔韧,面若好女,很是动人。
安国公虽然挨了一针不会动,可天性嗜好如此,加之这小倌儿极尽温存,渐渐的便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从小腹间升腾起了燥热,恨不能立刻把人压在身下恣意享受一番。
可欲念刚起,坐在他身旁的谢玉瓷一针便扎了过来。
难以形容的疼痛炸开,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安国公汗如出浆,两眼发白。
谢玉瓷对看的目瞪口呆的小倌儿道,“继续。”
那小倌儿初见谢玉瓷惊艳,可这会儿却觉得,眼前这人是一个披了美人皮的妖怪。
也没见她做什么,竟然能把安国公疼成了这样!
见那小倌儿不动,谢玉瓷轻抬下巴,“你也想尝尝那滋味儿?”
那小倌儿面若土色,连连摇头。
不敢再看谢玉瓷,他只盯着一滩烂泥似得安国公。这人再丑再不会动,不也比那抬抬手就能杀人的妖怪强?
可怜不能动的安国公,内有被塞下去的那丸药起作用,外有小倌儿的温柔撩拨,几欲焚身的火再度烧了起来。
但也就在这火烧的最旺,亟不可待需要纾解的时候,又一针扎了过来。
没骨的欲望,顿时被从骨髓深处泛起的剧痛吞噬!
安国公额头青筋崩出,脸色扭曲,痛苦至极。
那小倌儿被吓得也几乎瘫软在地,惊恐的看着谢玉瓷。
谢玉瓷坐在一旁,眼眸幽静如深潭,“继续。”
小倌儿哆嗦了下,安国公身子不能动,脸色愈发恐惧。
“别让我说第二遍。”谢玉瓷道。
话音刚落,小倌儿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拼了!反正只要撩拨安国公就好,其他的他管不着,也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