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裴容语气低沉。
“没醉。”谢玉瓷道,“不过想借着酒意放肆片刻。”
说没醉的,通常都是真喝醉了,否则也说不出这话。
裴容心念一动,又抬手倒了一杯酒,“若想放肆,这点酒不够。”
醉八仙这酒后劲大,谢玉瓷看着酒杯失笑,“王爷是把我灌得不省人事?”
灯火月色之下,那三分醉意化作了十分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裴容道,“这话反了,我看你是想灌醉我。”
他忽地探起身子,弯腰在她耳边道,“阿瓷,你身上的朱砂记还在吗?”
热气直冲耳边,声音在心底炸开。
谢玉瓷抬眸,乌亮的瞳仁带着点点水光,那双杏眸因为向上看而显得狭长妩媚,她道,“你猜。”
裴容一把拦腰抱起她,“我不猜。”
他要亲眼看。
谢玉瓷扭腰从他怀里跳了下来,白衫轻灵,笑容却带上了几分蛊惑,“王爷,要自重啊。”
裴容捏了捏拳头,要什么自重?这一刻,他不想当正人君子!
足尖轻点闪到谢玉瓷的身旁,把人压在了怀里,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细腻如瓷的肌肤,神情有些无可奈何,“真喝多了?”
谢玉瓷只笑,还扯了扯他的衣襟,无声的诱惑,“你还猜不猜了?”
裴容伸手按在了她湿润的红唇上,“不许再说话。”
今夜的她像个妖,放肆且大胆。
而并未沾染玉骨焚香的裴容却踟蹰犹豫了,正人君子他不想当,然而趁人之危,他也不想做。
被捂着唇的谢玉瓷仍看着他笑,甚至还亲了亲他的掌心。
裴容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霎时间断了,他拦腰把人带入了里间,压倒床上之后松开手捏紧谢玉瓷的下巴,“你这是在撩、拨我?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是不是?”
谢玉瓷鬓发微乱、面颊绯红,却仍然问,“你会吗?”
裴容气笑了,谢玉瓷这是摸准了他的脾气。知道他越在乎便越慎重,终身大事定会替她考虑,不会如此贸然。
但,她着实小瞧了男人。
“我是不会真的碰你,但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裴容问道,“阿瓷,你知道的太少了。”
即便朱砂印记不掉,也有的是办法!
衣襟被扯开,胸口的肌肤微凉,谢玉瓷从带着隐约疼痛的欢愉中回过神,却又很快被裴容重新拉回感官的迷乱中。
直到月亮西挂,酒意消散,谢玉瓷才从裴容的手中抢回了衣裳。
纵然没有真正解渴,但身心也得到了酣足的裴容秀狭的看着谢玉瓷,慢悠悠的说了句,“我看了,看的特别清楚,那朱砂印还有。阿瓷,你也看看。”
谢玉瓷只是喝多了,又不是失忆了,如何能知道没有?
她的脸似被火烧灼,勉强系好了衣带。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不由羞恼,“王爷竟这般见多识广,手段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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