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琢磨着谢玉瓷找自己过来的用意,一边暗暗盘算着日后要多跟老二两口子打好交道,以备后用。
谢丽英的脸色更和善,“玉瓷啊,这一笔呢写不出两个谢字,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就算是一时的离开也不代表什么的。”
谢玉瓷顺着谢丽英的话,“是啊。就像姑姑一直都很挂念我,我自然也该多想想姑姑您才是。”
谢丽英眼前一亮,只听她又道,“上次姑姑出面,揭穿了禄国公府包藏的祸心,这份情即便婷芳不领,可我却知道姑姑实乃一番好意。”
这话说到了谢丽英的心坎里,她恨不能拍大腿,“玉瓷说的对!可惜谢婷芳那猪油蒙了心的东西,竟然还一门心思的非要去禄国公府,你都不知道雍都里传成什么样了,谁不笑话谢家没教养,养出的女儿这般不知羞,竟然主动跑到禄国公府,一点姑娘家的体面都没了!”
谢丽英说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恨。
谢婷芳此举,丢的不光是谢府和自己的人,还有她谢丽英的脸面。
这几日她都没少听到周围人的明嘲暗讽,憋了一肚子的火,“果真是小妾生出的女儿,半点眼界都没有,还连累了旁人!”
“姑姑消消气。”谢玉瓷道,“姑姑受委屈了。”
谢丽英甚是感动,“还是玉瓷好,懂事又聪明。”
夸的没诚意,听的不走心。
谢玉瓷应了声,接着又道,“我知道姑姑受委屈了,今日特意请姑姑过来,也是有些事情想要跟姑姑说,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谢丽英做倾听状。
可谢玉瓷却又卖起了关子,“姑姑要答应我,今日我告你的事情不能往外传。”
看着谢丽英越来越好奇的脸色,她转而又道,“倒不是侄女消气,而是这法子是高人教我的,实不相瞒,这法子我也告诉了二叔和二婶。如今二叔和二婶之所以有现在的生意和宅子,那法子功不可没。”
听罢这话,谢丽英的眼底亮的简直能烧起来。
老二和他媳妇才跟谢府分家多久?何况分家的时候她也听说了,拢共才带走了两万两银子。这银子的数目听着不小,然而却也不足以支撑谢老二在短短的时间内把生意铺开,并且还买了这么好的宅院。
之前她还当时谢老二有做生意的天赋,轻而易举的就能赚到大钱。可如今听谢玉瓷这么一说,不由想,莫非另有隐情?
“你说。”谢丽英的声音都激动了,“玉瓷你说,我保证绝不往外说。”
凡是这种过于绝对的承诺,往往都没有人任何诚意和保证。
但谢玉瓷要的也不是承诺,她要的就是谢丽英的好奇。
见目的已经达到,她才压低了声音,“这法子倒也简单,把银钱放出去,一百两银子一月的息钱便是十两银子,倘若一千两一月便是百两,以此类推。”
谢丽英心中的小算盘劈啪作响。
听说老二从谢府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两万两的银子,倘若按照谢玉瓷的这种算法,一万两银子是一千两,那么万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两千两!
一个月竟然就有两千两银子!并且还是息钱!
倘若放个十个月,这两万两银子直接就能翻一番,这是何等的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