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久睡不醒,刘秀儿不放心,一直就在一旁守着。听到这话之后脸一下子僵了,“玉瓷,你这是睡醒了,还是没有?”
她怎么觉得,玉瓷睡糊涂了呢?
“玉瓷,什么都结束了?”刘秀儿发愁的很,“我走了以后,恪亲王妃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跟瑞王,你们眼下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那日她去春雨楼找瑞王,求他救救玉瓷,可连瑞王的面都没见到。
可是才垂头丧气的回到谢府不久,便听说瑞王带着人去了茶馆。
瑞王这一出,让刘秀儿彻底看不明白了。
若是说瑞王还在乎玉瓷,为何将自己拒之门外?可若是不在乎,又是瑞王府的马车把玉瓷送了回来,并且还是瑞王身边的那对双生子其中的一个亲自驾车。
显然,对玉瓷也是在乎的。
“玉瓷,我走了之后恪亲王妃没把你怎么样吧?”刘秀儿斟酌着问道,“还有王爷,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睡醒之后的这会儿,足够让谢玉瓷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
当日茶馆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云隐婆婆的出现,显然都没瞒了下去,二婶并不知情。
察觉到这个,谢玉瓷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云隐婆婆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没有传出来,此事不再提起,倒也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体面。
她分神的功夫,刘秀儿又问,“阿瓷,你怎么不说话?你跟王爷之间,还有春雨楼的那一对胡姬都是什么情况,你问了吗?”
“对了,还有恪亲王妃,这也欺人太甚了!就算恪亲王府比咱们身份高,可我也咽不下去这口气!玉瓷,咱们得想想办法!”刘秀儿又道。
二婶的问题一大堆,五花八门。
谢玉瓷捏了捏眉心,打算把木香叫过来。木香这小丫鬟能说,二婶能听,她们正好凑一起。
只是木香还没来,二叔家的门房忽然收到了拜帖,正是恪亲王府叫人送过来的。
刘秀儿当仁不让,立刻道,“恪亲王府竟然还有脸派人过来!玉瓷你先好生歇息着,这事儿我来处理!”
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刘秀儿却有些傻了眼。
恪亲王府是来道歉的,随着拜帖一道过来的还有一封恪亲王妃亲手写的道歉信,情真意切真诚至极。道歉信中还写,恪亲王妃将亲自上门拜访道歉。
瞧着那封道歉信,刘秀儿七窍生烟,“谁稀罕恪亲王府的道歉?去跟恪亲王府的人说,不需要!”
她气恼不休,说话格外不客气,干脆生硬的回绝了拜帖。
却没想到,第二日一大早,恪亲王妃还真的带着赔礼来了。
恪亲王府足足的诚意,不但赔礼挖空了心思,恪亲王妃正是亲自登门道歉。
时移物换,想着当日不论怎么恳求,恪亲王妃就是不答应的高傲模样。刘秀儿又是气愤又是不解,“恪亲王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别以为送来了赔礼你又亲自上门,我们便会原谅你,你险些害了阿瓷!”
恪亲王妃涩然苦笑。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怎么能知道,王爷那都是装的!并且,云隐婆婆竟然包藏了祸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