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拿出粮食的时候,沈答己又提出,可以直接给钱,按照如今肉价算。
这户人家当即答应,买肉可是要票的,这个不要票,虽然宰了之后重量会减轻些,但这只鸡看起来还挺肥,非常划算,尤其是过年这段日子,肉可不好买。
收了钱,沈答己又依法炮制找人卖掉一只野鸡。
接着,他带着呱呱去了附近的公社,城里的人条件要更好,愿意买的会更多。
两人买了麻袋,将野鸡兔子全都装进去,怕野鸡叫声惹来人,呱呱非常凶残的将它们全都拧断脖子。
接着开始走街串巷寻找客人,他们年纪小,大人见到也不容易升起防备之心,反而很顺利卖出好几只猎物。
呱呱很高兴,她觉得自己很有做生意的天赋,于是快步跑到前面,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时直接凑过去,“兄弟,我手里有好东西,要吗?”
那人一愣,看向她身后,“你家大人呢?”
“我爹病了,在家养病。”
男人又四处看看,然后变笑着要抓呱呱的手,“小兔崽子,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玩,快跟爹回家。”
呱呱:???
她没反应过来,倒是沈答己一下明白过来,大喊,“快跑!他要把咱俩拐走。”
男人一把抱起呱呱,又冲着沈答己过来,“什么拐走?老子是你们爹,特意出来找你们。”
就在男人高兴自己撞上好运的时候,呱呱一巴掌打他脸上,他牙齿都被打松动了,当即吐血。
呱呱跳起来又踹他一脚,“我是你爹!还想当我爹,就你这么丑,你配吗?”
男人被打蒙了,他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目眩,好像刚刚被一块铁板砸在脸上似的。
沈答己跑过来,“别打了,咱们直接把他送去公安局。”
呱呱犹豫了,“可是...”她看向麻袋,刚刚沈答己不是说卖东西是投机倒把,会被抓嘛,去公安局万一把他们也抓起来怎么办。
沈答己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她点点头,“好。”
呱呱抓着男人的推将他拖到公安局门口,然后在里面要出来人时赶紧跑开。
两人躲在附近探头探脑观察,发现那人被带进公安局,这才放心。
沈答己像个大人似的,“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那个人很可能会举报咱们,咱们去别的城市。正好现在是中午,比较暖和。”
“好!”
然而当呱呱越飞越高越飞越快时,沈答己再一次体验被冻僵的感觉。
“呼...太冷了!”他将衣服紧紧裹在身上,“明明是中午,太阳那么大,为什么还这么冷啊?”
呱呱回头说,“都是因为你没有羽毛。”
她也怕把沈答己冻坏,于是放慢了速度,到了另一座比较大的城市附近,就降落下来。
沈答己脸色惨白,不住的搓手搓脸,还拿出之前买的药吃下,缓过来些,就跟呱呱一起去城里卖猎物。
这一次没有碰到打他们主意的人,很快就把麻袋卖空,沈答己肚子饿的咕咕响,呱呱也捂着肚子。
“我们去饭店吃饭!”
俩孩子拿着刚刚卖的粮票和钱去了饭店,点了一道红烧鲫鱼,就着杂粮馒头开吃。
一条鱼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沾着馒头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