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立了麒麟双修功后,便可保持自己所有女人的青春永驻,不至于再出现每隔数年一次的劳民伤财的选秀活动,也不至于出现后宫三千的荒淫景象。对卢俊义这样一个现代思想占多数的穿越人士来说,他可不想像古代大部分帝王一样被女人给搞死在龙床上,他还有广阔的领土需要占领,他还有广大的汉民需要引导,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男女之事虽然销魂,但他不准备在这私欲上面浪费太多时间,后宫内保持基本编制即可。
他非常厌倦于什么嫔妃进御之事的繁琐,所以从一开始他就限制嫔妃的数量。
卢俊义为什么会厌倦嫔妃进御之事,乃是他曾读过古代宫廷史,读来烦不胜烦。
嫔妃进御是内廷的一件要务,如在外廷皇帝上朝一样重要。对于皇帝来说,后者可以免去,而前者一日不可或缺。后宫有专人负责办理、记录寝妃进御之事。
周代已有负责君主阴事的阴令。汉代的掖廷令在夜晚来到之前,记上当日谁侍御寝。东汉以后这件任务由宦官负责。各个朝代,宫中都有一本备忘录,专记皇帝御幸之事,以备日后查考。如同外廷大臣克尽职守一样,负此职的宦官也是一丝不苟。
北魏文成帝偶然登楼四望,见平城宫内有一位美人。文成帝问左右的人,“此妇人佳乎?”众人一致赞同。于是,文成帝走下白楼,向美妇人走去。二人宿于斋库。该女李氏因此怀孕。日后皇太后查问,恰有守库者在库墙上记下了当时的时间和事件,两相核对,无差错,李氏怀的这个胎得到了承认。由此可知,皇帝办事固然随心所欲,记录者也能捕捉到踪影,守库者本不负责此职,事关重大,也得及时记录。
自己跟谁上床了还要有人记录,这种事情按在卢俊义身上,他非常难以接受,是不是再跟着会画画的宦官,自己岂不是成了陈大官人第二了。这一切有一个治本的方法,就是限制妃子数量,就那十几个妃子,挨个临幸不就行了,还用记录吗。
嫔妃进御之事还有一个让卢俊义觉得很头痛的是,要选择去临幸谁。
下朝后走向后宫的皇帝,脚步有些徘徊,打不定主意去找谁,今夜宿在何处。
风流皇帝唐玄宗开元、天宝年间,后宫女子多至四万,不知道怎样安排她们为他服务。后来,玄宗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天将一群宫嫔集中在一起,让她们投骰子,投中者中最优胜者,当夜侍寝。私下里宦官把骰子称为锉角媒人。春秋季节,唐玄宗令后宫女子们在门前栽花,玄宗追随着一只蝴蝶走,蝴蝶落在谁的门前,当晚便宿在该处,称此法为蝶幸。由于进御的女子太多,玄宗难以一一记住她们的姓名和相貌,便又发明了一则风流办法,将已进御的宫女臂上,打上“风月常新”之印,再渍以桂红膏,使印记牢固,经水洗不褪色。自杨贵妃入宫,夺得皇帝的独宠后,锉角媒人、蝴蝶和“风月常新”印都派不上用场,后宫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织女诉幽情。 唐敬宗发明了一种风流箭,用意也是决定侍寝之事。用竹皮做弓,纸做箭,纸中间密贮龙麝末香。宫嫔聚在一起,敬宗搭箭一射,中箭者浓香触体,了无痛楚。后来宫中流传着“风流箭中的——人人愿”的话。
武帝司马炎是司马昭之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说司马昭握朝中大权,想取代皇帝,但他至死也没有下定决心。他的儿子司马炎早就不耐烦了。权臣虽然有权,但色欲的满足却比不上皇帝,权力即使大过皇帝,也不能象皇帝一样享受无数的美色。司马炎三十岁那年,司马昭死,他取代了父位,立即逼魏帝禅让,自己登上了帝位。他要好好享受只有皇帝才可享受的待遇。祖父的委曲他不会再遇上了,后宫有的是美人。晋武帝开创了后宫万人的历史纪录。由於宫嫔数量太多,晋武帝最初也头痛于到何处过夜。后来,发明了羊车,用羊车载着他在后宫的小路上漫游,羊停到谁的门前,就由谁来侍寝。宫嫔们都盼望皇帝的羊车在自己的门前停下。这时,便有聪明的女子显示智 慧了,她们用竹叶插在门前,把盐汁洒在通往门口的小路上,引诱羊舐着盐汁,顺路走到门前,吃门上的竹叶,于是,车子就停了下来。从此,羊车成了后宫的传世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