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之余,叶半夏咬牙反问道,“别以为我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地找不到北了,我警告你,对我客气点。”
“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还没等叶半夏说出这后半句,傅容泽却是已经微眯着眼,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你预备如何?”
倏然对上他促狭的眉眼时,叶半夏只觉心下一沉。
此时的傅容泽除了这一身衣服让她不自觉迟疑之外,倒是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还能这么着,当然是家法伺候!”
叶半夏不自觉咽了咽苦水,才恶狠狠地吐出一句。
殊不知,听到这话,傅容泽面上一凝,暗地里却是起了杀心。
家法伺候?
从来都只有这傅容泽取别人性命的可能,什么时候轮到她这么一个小丫头到跟前指手画脚的?
“那你不如试试看!”
听着傅容泽阴恻恻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的时候,叶半夏心知是错,便忙不迭地摆手,赔笑着道,“呵呵,我说笑的,您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一边点头哈腰的示弱,一边仔细勘测周围的地形。
叶半夏知道,她先前的这些胡言乱语,定然会引发傅容泽的不悦。
可这些试探,无外乎是想知道,他到底是真失忆,还是装的。
方才他下意识间凝眉思忖的当口,叶半夏便有了答案。
“督主,看在我精心伺候您许久的份上,这事咱们要不再商量商量?”
等他神色稍缓,叶半夏才重又开口。
遗憾的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傅容泽却是始终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就在她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求得傅容泽谅解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些急促的步伐。
“不好,有人来了。”
叶半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要护着傅容泽离开。
可到了近前才猛然意识到她根本就无计可施。
权且不论来人是谁,她大病初愈,傅容泽还是个病秧子,当真打起来的话,叶半夏根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
更别说是要护着傅容泽了,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吧。
“算了,躲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开门迎客算了!”
叶半夏嘀咕了一句,旋即便主动前去开门,脸上的神色也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变得大义凛然。
她这毫无征兆的变化,让傅容泽不自觉一愣,显然是半响都没跟上节奏。
“叶半夏,果然是你。”
叶半夏正悠哉悠哉呢,冷不丁听到一声呵斥,不由一个激灵。
她茫茫然转头看向来人,先是一愣,再是喜不自胜。
“暮雨姐姐,你可算来了,我跟督主等得好苦啊……”
没等来人发难,叶半夏便率先摆出了是自己的姿态,奈何,从始至终都不曾有人多看她一眼。
傅容泽不知何时已经强撑着起身,如今正冷眼扫视着屋前众人,眼底更是带着轻蔑与不屑。
暮雨当即回过神来,沉声道,“属下来迟,还请督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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