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们立个字据。你们写个收据，并且保证不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凌千夜让方小婷去拿纸笔。
“先给钱。”男人马上说道。
凌千夜拿了张支票本出来，开了五百万的支票，放到桌子上，“写收条吧，写好了拿走。”
一个男人跑过去，凑到支票面前仔细看了看，又拍了照发给任素的前夫，以确定支票真假。没一会儿，那边回了条消息。男人这才拿起笔，按凌千夜所说的，写了张字迹歪七倒八的字据。
“按手印。”方小婷拿过了印泥，没好气地说道：“真没见过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逼着一个女人要钱。”
“少罗嗦。”男人按完手印，过来拿起了支票，兴高彩烈地往上吹了两下，勾肩搭背地走了。
“就这么给他们钱？”任素红着眼眶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把你投资的钱还给你，再写一张欠条给你。”
“有什么好写的。”凌千夜拿出手机，马上打了一个挂失电话。她之前就在银行办理了VIP，经理马上就给她办好了挂失。支票作废。
“你们跟过去，支票拿不出钱，他们一定会先回去见那个男人。你们把他抓住，送去拳馆的地下停车场关起来，饿他们几天。总之，不能在我们餐厅闹事。记住，别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脸。”凌千夜又叫过了方英俊。
方英俊早就忍无可忍了，叫了几个教练，几人匆匆离开。
“这样可以吗？”
“他们这是敲诈，监控都拍下来了。要弄他们，就要让他们怕，以后看到这里就绕道走。”凌千夜果断地说道。
这是封老爷子教她的！在青松镇时，她是没人可用，现在不一样了，要打就打七寸，打碎赖皮蛇的脊椎骨。
—— ——
回到小公寓，凌千夜刚瘫到沙发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眼看到桌上多了只精致的盒子。她好奇地打开看，里面是一个水晶球。
“又不是小孩子，送这种玩具。”她捧着水晶球爱不释手地看。
晃一晃小球，白雪纷飞，里面的小柴犬便歪着脑袋，咧着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谁是狗狗，你是狗狗。”她躺在沙发上，举着水晶球开始自拍。
她没收过这种小礼物！尤其是男朋友送的礼物。童年和少女时期过得荒草蔓延，一丁点儿粉色泡泡都没得到过。所以送她水晶球，比送珠宝更让她高兴，她喜欢封瑾把她当小女孩一样哄着。
她把自拍发给了封瑾，郑重地打了行字。
“谢谢，我好喜欢。”
过了会儿他回复了：“这是什么？”
不是他送的吗？可除了他，谁还能进来？看来封先生还是心情不好！什么时候她和封老爷子之间没有隔阂就好了，她得让封老爷子觉得她能让封瑾幸福。
“外公，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想吃什么，我给您做吧。”她巴啦巴啦地给老爷子发了条语音消息。文字太小，怕老爷子看得吃力，声音很甜，说不定外公会被她讨好到。
为了封瑾嘛，讨好老人家没关系，不叫丢脸。
她放下手机，压根不指望老外公回复她，而且如果真的回复了，给她指了几道买不着的菜，那更惨。
“想吃天山雪莲，嵩山灵芝，去采吧。”果然，封老爷子发回来的消息和她害怕的内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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