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斯文是不是？”凌千夜挠了挠下巴，有些尴尬。她确实也没想过要煞风景，可就是没忍住，她瞟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声说道：“回家好了。”
这小心翼翼的表情倒和以前一模一样。封瑾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握着她的，小声道：“还想干别的吗？”
干别的？凌千夜脑子里露骨的言词又开始乱飞了，她抿紧唇，摇头。
“你又在想什么？”封瑾问完话，想到方才的教训，抢先把凌千夜的嘴捂住，“算了，你别说话。”
凌千夜仰头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扬起了笑意。
“你好可爱。”她小声说道。
软软的声音从他的手掌里面逸出来，带着些许潮意，还浸过糖的味道，听起来格外悦耳。
“就知道吃糖有用。”他小声嘀咕道。
“嗯？”凌千夜没听清，抬高了小脸追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陪你去吃串串。”封瑾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就算当他是行走中的工具人也行，就这么呆在一起也挺好的。
“不吃了，看这个。”凌千夜看到路边的抓娃娃机，眼睛又亮了。
封瑾扭头看了一眼，问道：“我发现你今天心情很好。”
“每天都很好。”凌千夜往路边跑，三两口把糖人咬光了，嚼得咯咯地响，“你，你来扫码买币。”
封瑾哪玩过这个，他按照售币机上的操作，摁了一百块的选择。咣咣当当地一阵响，售币机里落下了一大堆的币。
“买这么多干吧，你想搬空娃娃机？”凌千夜抓了把币，跑回娃娃机前。
封瑾找路边小贩要了只塑料袋，装好币，拎到凌千夜面前。她正全神贯注地操纵着抓手，嘴里念叨着：“抓住它……抓住它……”
“这个好玩吗？”封瑾拧眉，有些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凌千夜一抓失败，又塞了两个币进去，“看我把这些抓光光。”
“喜欢娃娃就买。”封瑾又说道。
“别罗嗦，享受的是抓娃娃的乐趣。”凌千夜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没玩过？”
封瑾摇头，这些东西看上去太幼稚了。
“那，如果你抓出一个，我就……”凌千夜想了想，说道：“给你一百块钱。”
“这么大方。”封瑾拿了两个币，塞到旁边的机器里，说道：“如果我抓到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不答应，我就出一百块钱。”凌千夜凑在机器前，看着已经被抓到的小熊仔，笑道。
封瑾摇动摇杆，抓爪滑过了小玩偶，很不给面子地回到了原位。
“很难的。”凌千夜说道：“要我教你吗？”
“不用。”封瑾抓出两个币塞进去，操纵着抓杆慢慢接近他的目标。
凌千夜耸耸肩，继续在自己的机器面前奋战。她已经丢进了十二个币了，眼前这个离她的目标最近，一番小心翼翼地操作，娃娃终于被甩进了出口，顺着机器滑落。
她抓出了小熊仔，兴奋地举到了封瑾面前，“你看，我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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