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我一定把她的毛拔光光！”凌千夜一听就急了。她能在自己的事上怂成狗熊，但一定要拼命地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封瑾挡风挡雨。就算只能挡得住细微的几滴，她也要拼力一试。
“所以呢？”封瑾继续问道：“我的原则就是你啊，我要不要遵守？”
凌千夜楞住了。
“傻姑娘，我不是不想……”封瑾揉了揉她的脸，低低地说道：“我只是不忍心，你才十九。”
凌千夜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他的话。
他不是不想……所以他也想亲她吗？她的脸颊开始发烫，很快这种烫就蔓延到了全身，就像喝醉了一样，晕乎乎的。她也不好意思看他，勾着小脑袋紧贴着车门坐着。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就知道有些事我就不能说出来。”封瑾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她。她紧张得像只随时能从车窗跳出去的小兔子，两只耳朵还在微微发抖。
好想揪一下她的耳朵……
封瑾伸过手，轻轻地揪了一下她烧红的耳朵，小声说道：“小姑娘还要瞎想吗？我可是正常的男人，能忍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我们暂时都不要提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凌千夜赶紧点头：“不提，不提了。”
她也不好意思再提啊！再说了，她又没怀疑过他不正常！
凌千夜越想控制自己，就越控制不住，眼睛悄然地往他皮带下瞄。
恰好是红绿灯，封瑾停车的时候，习惯性地朝她看，把她那偷瞄又不敢瞄的小样子看了个透。
“凌千夜。”封瑾又忍不住拧了她耳朵一下，好笑地说道：“真的是正常的。”
“我知道、知道啊。”凌千夜更结巴了。
汽笛声从后面传来，绿灯亮了。随着车的启动，车里的气氛渐渐缓和起来，没有之前的那么尴尬。凌千夜想了会儿心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封瑾侧了侧脸，问道。
凌千夜想了想，小声说道：“我想吃鸭脖子。”
封瑾怔了怔，又长长地吐了口气，摇头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凌千夜往他那边挪一点，声音更小了：“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是觉得……她真的还没长大啊！虽然坚强固执一个人可以像野草一样活下去，可是还是没长大。起码在他这儿，她依然是个小姑娘。真的，下不去手啊……
封瑾心里纠结得要命，作为男人来说，恨不得今天就要了她。可做为一个爱人来说，他舍不得。得下聘，得结婚，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珍视的小姑娘，那时候才会去做他想做的事。
现在， 忍着呗。
车停在了路边，一长溜的小店面，全是宵夜。中间夹着一家卤味店，招牌上明晃晃几个大字：鲜美鸭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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