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真有你的。”她嘟囔着，跟着二人进了电梯，“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哄女孩子？”
“我只会哄凌千夜。”封瑾说道。
靳雪又楞住了，她认真地打量了封瑾一眼，小声说道：“想不到，情深似海四个字我居然在你身上看到了。”
凌千夜抬头看向封瑾，抿唇笑了起来。
——
聚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了。
人并不多，七八个而已，封瑾投了一笔钱，现场签了投资协议，另几个或多或少都投了点钱，但算借，没有入股。这是凌千夜第一次见到他的朋友，话都不多，感觉气氛冷冷的，说事情都是单刀直入，绝不拐弯抹角，事一说完，马上就走。
封瑾因为要投钱，所以多留了会儿，等到签完协议，扭头去找凌千夜时，她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握着手机，上面是那些论坛留言和视频。
“我白天就看到了。”靳雪喝掉了酒杯里最后一点酒，笑道：“你身材真不错，小千夜吃得消吗？”
“胡说什么呢。”封瑾翻了几页，看完后，面不改色地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我可没能说，你看你这腰，你这腿……再看她这小细腰，小细腿，你怎么没把她给拆散架了。”靳雪借着酒意，拿脚尖去踢封瑾的腿。
“脚不想要了？”封瑾拧眉，盯了她一眼。
靳雪就算有烈酒壮胆，也不敢再造次，撇了撇嘴角，把脚缩了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年纪只这么大，19岁而已，有些事儿你能承受得了，她未必能。还有，你手段这么激烈，就算阎王怕你，小鬼未必会怕，向来都是小鬼难缠啊。”
封瑾懂她的意思，他拧拧眉，一言不发地抱起了凌千夜。
“喂，还是把她好好地藏在家里吧，”靳雪坐起来，拢了拢头发说道：“看在你肯投资的份上，祝福你们能长长久久。”
她一向嘴毒，封瑾也懒得和她罗嗦，抱起了凌千夜往外走。凌千夜在他身边时，总能睡得很沉，一直到被他放进车里，她才醒了过来。
“啊，结束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嗯。”封瑾给她扣好安全带，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睡吧，到了我叫你。”
“不困了。”凌千夜揉了揉眼睛，坐正了身子。
封瑾很快上了车，开着车往大路上走。
凌千夜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之前看的网站全都打不开了。
“咦？网站呢？”她摆弄了几下，转头看向了封瑾：“你知道了？”
“找了电脑高手。”封瑾看着前方，沉声说道。
所以，他让人把网站黑掉了？
删贴没有直接把网站弄瘫痪来得快，等到追踪到发帖人后，还会直接把对方的电子设备全部弄成一堆废铁，而电脑里所有秘密都会传送到封瑾这边来。
“可是，到处都有啊。”凌千夜有些沮丧，她可不想别人对她的身材指手划脚。
“海滩边上，大家也这样穿。事不大，交给我处理就好。”封瑾说道。
凌千夜想了想，低头看自己的腰，“我身材还行吧。说我丑就算了，若还说我身材差，真的是眼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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