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啊，我怎么可能和你动手？”凌千夜抓着饼干，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接饼干和转身的动作有多利落，有多像要把饼干砸回他的脑袋。
封瑾反应过度了！他慢慢坐回去，定了定神，说道：“你自己吃。”
“你火气太大了点几杯凉茶，我请。”凌千夜把饼干塞进嘴里，拿着手机点凉茶外卖。封瑾现在像条喷火龙，需要很多很多凉茶来给他泡个澡。
“凌千夜，你有没有心？”封瑾又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有啊，要不要摸摸？”凌千夜摁了摁心口，随口说道：“跳得挺带劲的。”
“封总，于小姐说销售合同放在你这里了，我拿去销售部吧。”何助理快步走进来，看了看凌千夜，拿起了桌上的合同。
“把这个拿去，按这个执行。”封瑾把方案递给何助理，沉声道。
何助理看着方案上娟秀的字，惊讶地问道：“凌小姐做的？”
“请多指教。”凌千夜微微一笑。
何助理捧着方案一目十行地看完，更意外了，“凌小姐你真的是两个小时之内做出来的？是不是之前我们封总就问过你。”
“对，你看不明白的地方，也能请教我。”凌千夜俏皮地打了个手势。
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何助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视线在封瑾和凌千夜之间转了几圈，沉默地离开了办公室。若这份方案真的是凌千夜单独完成，他必须承认凌千夜这个方案绝妙，她确实是有能力的人。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得有些古怪。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凌千夜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
封瑾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和她擦身而过：“下班。”
就这样？
凌千夜看着他走出去，一身都软了下来，跌坐到沙发上，久久地不想动弹。
今天真累，比之前任何一天都累。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稍有风吹，便拽得她脑子生痛。但是她成功地留下来了，不管封瑾心里是如何想她的，她都成功地渡过了第一天。
“我们赢了，是不是。”她抬起手，看着手心的小锦鲤说道。
“你高兴就好。”小锦鲤摇头。
“我挺高兴的。”凌千夜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声说道：“我可以守着他，天天看到他，不必忍受骨头的剧痛，一直坚持下去，总有解决问题的一天。”
“哦，人类爱情真伟大，雪白豆腐变成渣。”小锦鲤怪声怪声地唱了一句。
凌千夜被它逗笑了，幸亏有这家伙陪在身边！
……
大雨还在下，封瑾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外面。凌千夜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路快步冲向路边，她今天没开车，叫的车正在大门处等她。
封瑾对她充满了疑惑。晚上给他的那份策划简直绝了！整个方案很小人，也很心机，但是作用毋庸置疑会非常强！凌千夜能想出这种点子，她本身心机有多深，当然可想而知了。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让封瑾上瘾，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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