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封瑾摇头。
“你不问我也要说！”凌千夜往他身边一坐，不满地说道：“他心脏疼，就像我当时看到你就骨头疼一样！不过我是看到你才疼，他是每月发作一次。”
“大姨妈？”封瑾挑了挑眉，没头没脑地截了一句。
“什么啊！”凌千夜恼火地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嗯，能。”封瑾点头。
“现在妙妙消失了，他疼痛的频率开始翻倍……你说，如果哪天我的骨疼也会突然发作，也像这样怎么办？”凌千夜打了个冷战，不敢想像那种感觉。
“很痛吧。”封瑾放下咖啡，搂住了她，在她的背上轻拍，“我知道了，不必解释了。”
“我不是卖惨，其实我骨头疼好了一阵子了，只是今天看到他这样，突然就有些担心。”凌千夜趴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小锦鲤说过，他的财运其实是一种物质转化，他把别处的钱搬运到了我的金库中。我的那些团队，只要稍懂金融，不管他们投资哪一个项目，小锦鲤都能快速地进行转化。同理，我的疼痛消失，会不会是被转化到了别人身上？”
“他替你痛？”封瑾听明白了，捏着她的下巴说道：“你这想像力未免太过浪漫了，要一个顶级巨星来替你承受痛苦。你不如想像你的痛苦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那还是转他身上好了……”凌千夜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她就抿嘴了嘴。这样未免太不善良！
“谁疼都行，不能你疼。”过了半天，她胀红了脸，小声说道：“所以你说的是对的，这世上没有完全善良的人，在你和别人之间，我会选你。”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在你和旁人中间，我也一定会选择护住你，哪怕会因此对不起全世界。人都是自私双标的，没有完美的人。”封瑾托起她的手腕，说道：“不过，就算你不是卖惨，下一回你再让他抓住你，碰到你，我可不管他有妙妙还是汪汪，我扳断他的手指。”
“残忍！”凌千夜把手腕托高，说道：“你给我吹吹。”
“不吹，谁要吹你的小猪蹄子。”封瑾把她的手腕甩开，又端起了咖啡杯，慢悠悠轻啜一口。
啊！凌千夜永远学不来他的冷静与镇定！
“你见过这么好看的小猪蹄子吗？”她把手腕又塞过去，强行让他看。
“当然。”封瑾慢吞吞地说道。
“……”凌千夜盯着他看了半天，拧眉咬牙：“你在哪儿看到的？你别告诉我是菜市场和饭桌！”
封瑾握住她另一只手腕，不轻不重地摇了摇：“这不是吗？小猪蹄子怎么可能只长一只，当然是成双成对地存在。”
“你才是老猪蹄子！”凌千夜扑过去抓他的手腕，封瑾躲闪时，一杯咖啡全泼到了胸口上，瞬间浸湿了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