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顶尖公司同一时间为同一活动助力，那说明官方非常重视这次文化交流。我们要不要再和主办方商讨一下？”安迪沉吟一下，问道：“如果你面子上过不去，那我去谈，怎么样？”
“没用的，别人就是不想让我们去。”凌千夜摇摇头，大步往外走，“顶尖公关主要是资源好有经验，放在同一个活动里就没有优势了，我们就找中部的公关公司，把全城所有的中部公关公司都找过来。”
“啊？”
“这是要和他们擂台吗？”
秘书们都楞了，互相看了看，等着她的下文。
“对啊。”凌千夜淡定地微微一笑。
“可是……”安迪有些犹豫，毕竟他们是外来的，退出官方活动已经很冲动了，还要单打独斗应对几大国际酒庄？
“走啦。”凌千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步往外走去。
几名秘书也立刻跟上了凌千夜，从安迪身边过去的时候，用力拉了他一把。
“跟上啊，我们凌总从来没有输过，你跟着就行。”
安迪近一米九的个子，现在要跟着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小姑娘打天下，好像有点别扭，但又觉得她应该可以。
……
于恩独自坐在办公桌后，她面前摆着厚厚一叠文件，但她完全没有心思去看，脑子里全是凌千夜。
“这丫头如果找封瑾求助的话，我岂不是又给他们制造了机会？”
她眉头紧锁，抓起面前的文件胡乱翻了几页，丢回到桌上，双手撑着额用力揉着。
五年了，只要想到那个名字就头疼。现在她还活生生地站在眼前，简直让她头痛欲裂！
“于总。”助理敲门进来，小声说道：“刚收到的消息，凌千夜联络了全城的中部公关公司，准备做产品投放的营销推广。”
“中部？这和他们的产品调性不和。她怎么想的？”于恩拧了拧眉，手指勾了勾：“把中部公司的名单整理给我。”
“已经整理好了。”助理递上了一叠文件，“前两家还不错，我们要不要约过来？”
“不用了，给她。”于恩拧眉想了半天，轻轻摇头。她若逼急了，凌千夜真的向封瑾求助，那她真就成了白费心思。给几家让凌千夜用用，她说不定输了这一仗就离开江城了。
“那我们下午的活动还需要亲自过去吗？”助理看着她的脸色，试探道。
“当然，显得我们重视。”于恩把名单文件丢开，沉思片刻说道：“让人盯紧了，不管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报过来，哪怕只是买盒烟，也得准时上报。”
“明白了。不过，他们既然退出了活动，我们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助理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安迪家族的酒庄，虽然在新西兰还不错，可和那几家国际公司相比，还是不够的。”
“让你做事，不是让你向我提问。下去。”于恩不悦地盯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刻闭嘴，转身离开。
于恩呆坐了会儿，双手捧起手机，翻出封瑾的号码，犹豫了半天，打下一行字：中午有空吗，吃个饭？
那边回复倒是挺快的，但是只有一个字：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