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活该。”于恩拧拧眉，把石头塞回了篓子里。
这东西还是拿回去检测一下好，说不是化石。
“凌千夜伤得厉害吗？”想了想，她又问道。
“这个不知道，没敢靠近他们两个。”男子摇了摇头。
“找医生打听不会吗？”于恩脸色一沉，怒斥道：“你们脑子能不能放灵活一点，不要什么事都要我教你们去做。”
男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觉得还是不要找医生打听的好，万一封瑾留下什么话，当心打听的人，再顺藤摸瓜的话，对于总不利。”
于恩闻言，勃然大怒，挥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蠢货，我到底花钱养了一些什么蠢东西！我让你打听，难道是让你凑到医生面前直接问他？你就不会想到别的办法？看病历，看药物，你们不会？”
“会了，会了，马上安排。”男子抱着脑袋，赶紧认错。
于恩看着这不成器的样子，气得一声尖叫：“滚，马上滚出去。”
男子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于恩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冷静了下来，幽怨地说道：“都是出钱请人，我怎么就请的是蠢货？”
她生了一会儿气，抓起桌上的竹篓塞进包里，快步往外走。
当今之计，她需要立刻解开这块石头的谜底。为了得到那条鱼的能量，她努力了五年，却毫无进展。她实在有些后悔，当时应该趁叶承博消失之前就解开全部的秘密。眼看凌千夜回归，她没有得到封瑾的心不说，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抢先一步，拿到锦鲤的秘密！
……
凌千夜调整好座椅，小心地抚了抚小腹。医生给她重新处理了伤口，包上了纱布。
“要是留疤怎么办？我这年纪，疤痕不容易消除了。”她小声说道。
“你这什么年纪，你是嫌我老还是怎么着？”封瑾转头看了看她，有些好笑。从昨晚讨论年龄开始，她就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了。
“你才到我一半的年纪。”凌千夜一本正经地说道。
“胡说。”封瑾懒得和她辩论这问题，她胡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他现在统统不信。
飞机广播里开始提示即将起飞，请乘客关闭手机。封瑾转头一看，凌千夜还在捧着手机发消息，消息那一头的人赫然是周元柯。
“你们在说什么。”他偏过身子，想看个究竟。
“聊聊宇宙生命之类的问题。”凌千夜小声说道。
封瑾眉头紧锁，很想直接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看个究竟，但理智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随意翻看她的手机，未免太不尊重她。
“是真的。”凌千夜关掉手机，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下回江城，我要先去见见周元柯。”
“你再说一次？”封瑾错愕地看着她，沉声问道。
“我有事找他。”凌千夜轻轻抚挲着小腹，轻声说道。
“叫他过来，当着我的面谈。他和我关系也不错，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瞒着我。”封瑾抿了抿唇角，不悦地说道。
“倒也行。”凌千夜琢磨了一下，这事和他也有关系。
看到她居然点头了，封瑾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想，可能凌千夜确实是想和周元柯谈正事儿？可这句倒也行……实在有些勉强。
“凌千夜，我真的……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吞吞吐吐，在别人面前却敞开心扉。”封瑾忍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能不能改改？”
“不能。”凌千夜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