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部队医院那里有电话过来,和我说明了将要进行生物制药实验合作的开启时间。”
聂晨在实习医生都离开病房,只留下了叶婉秋的手下何小敏时,拉过了一张不锈钢折叠凳,坐在了病床旁边。
语气温文尔雅的,和形体姿态非常优美的叶婉秋,说了一下生物制药试验将要进行了。
“我刚才在这条走廊旁边,看了一下这院子里边的实验室。既然聂医生你有办法让建筑队在一周时间内,做好这样一座实验室,并且安装好整个手术室里边的各种器密机械……”
叶婉秋她清澈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和她以往有些不同的温柔光芒。
如同玉葱那样的手指,抚摸着脸颊左边这一侧,因为口轮匝肌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而有些下垂的嘴角。
她向着聂晨细声细气地说道,“那么我也相信聂医生,你有办法给出了在红岗路旁边那一块地皮上,进行第一期实验室的建设图纸。我是知道咱们医院的设计图纸,也是聂医生你自己给出来的。”
聂晨点头:“我先让建筑师老黄他过去红岗路那边的地皮进行测绘,预计在明后天获得了测绘图纸后,就可以进行第一期实验室的设计。只要设计纸出来,给设计院那边验证完毕。剩下的实验室安装就简单得多了,咱深城这里最不缺大师级别的工匠。”
“如果我是两年前遇到聂医生,那该多好。”
叶婉秋在听着聂晨向她阐述如何安排红岗路那块地皮第一期实验室的建设时,突然间,她就说出了这一句和此时讨论话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她说着,看向了聂晨的眼光更加的温柔。
聂晨一时间头皮发麻,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叶婉秋这句话的心意。
“感谢国家,感谢聂医生,呜呜呜……”
聂晨从叶婉秋的三号病房出来,走入一号病房时,给邝福亮进行陪护的是白发苍苍,但是精神饱满中气十足的邝妈妈。
在聂晨和邝妈妈进行了自我介绍,邝妈妈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聂医生技术高超,愿意给阿亮进行手术,在花城、港岛我们跑遍了各家医院,没有一个医院愿意收留阿亮的。”
邝妈妈坐在了病床旁,中气十足的哭声像是唢呐,甚至都隐约地感受地感受到她的哭声给楼上的空病房造成了回音。
“妈,你不是说隔壁也住有病人吗?午休时间,就别吵到其他人了。”
脸上打着绷带,躺平在床上打着吊针的邝福亮,轻声安抚他的妈妈。
而他的眼睛里也是饱含着泪水的。
刚才两名实习医生林荣华、唐永琴,已经绘声绘色地向他描述手术完成后,他病灶位置几乎缝合得看不出原本脉管畸形的丑陋模样
甚至看起来老实巴交,少言寡语的林荣华医生拍着胸膛,说拆线之后保证看不出邝福亮患过脉管肿瘤。
这实在是让邝福亮心潮澎湃。
“电视、电话还有盥洗室里边的卫浴,在住院期间是可以免费使用的。”
聂晨在离开之前,和邝妈妈再次交代了一下病房里边的陪护以及病人的福利。
邝妈妈点头迭声道:“中午时间戴护士和我详细说过了病房里边各种电器的使用,还有如何点餐我也搞清楚了,病房的电话可真是方便得很呢!”
“聂医生你好,我是钟佳佳的爸爸钟福。”
下午一点半钟,钟兰兰带着两周前过来咨询钟家村的远房亲戚钟福和他的女儿钟佳佳,过来了筒子楼大院后院这里的会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