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犹豫片刻，说：“可能是精神控制。”
系统：“……”系统本来等陈凡想一下，就自己公布答案的，可是，陈凡已经想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系统觉得自己最近对于陈凡来说，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陈凡想了想，说：“但是，精神控制这么大的范围没恐怕很难做到啊。”
因为陈凡刚刚大概看了一眼，前面就是岔路口，这么远的距离，所有的街道，所有的商铺，所有的居所里面，所有的人都穿着僧袍，没有一个不是穿着僧袍的，都是打扮的像是和尚的样子，好像要朝拜什么人。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陈凡觉得这情况好像某些小说里面的一些没有意识的傀儡大军，这不就是比傀儡更高明的一种可以直接控制人的术法嘛？
陈凡真是奇了怪了，按照道理来说，这个世界会这种东西的人很少，比用傀儡术的还少，而且，要少得多得多，都是一些人不知道怎么用，然后，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会使用这么大范围的共计吧。
陈凡猜不出来，才问了系统。
系统挺高兴自己现在对人有用了，赶紧对陈凡说：“是这样的，这种情况呢，应该还是如来的问题。”
陈凡好奇的说：“如来会这种术法？”
系统解释道：“之前不是说过吗，如来这个人非常的邪门，他的无感已经没了，但是，如来本人其实还是会法术的，他将自己变成了一尊雕像一样的活神，也就代表……呃……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会觉得非常搞笑。”
“……”陈凡好奇的不行，心里痒痒的想知道。
系统说：“其实呢，神跟人都差不多，尤其是由人变成的神，对于某些像是就做了啊什么的情况，身体也是会不舒服的，只不过，是因为神的身体比人的要强，所以，人就走几个小时就会腰酸背痛，但是神，大概需要几年，当然，这都不是问题，主要是，你想想，如来将自己变成了活雕像一样的神，每一天都是只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说话，面无表情的做事，其他的一切都有人打理，都有人替他做，久而久之，如来就更动不了了。”
“……”陈凡：“所以，久而久之，如来也就病了，腰酸背痛？”
系统说：“这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如来这个人毅力实在是太强，就导致他不舒服了，也还是不乱动，久而久之，就变得和真的雕像一样了，甚至，据我推测，他最近根本就动不了，所以，经常的就会用这些精神方面的攻击什么的，甚至，想要帮手下提升一下哪方面的能力，帮自己做事，如来应该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凡：“……”所以说，人真的不能对自己太狠，你看看如来，此人毅力之强马上就要给自己弄成变态了。
系统又说：“当然，也不能小看人家，如来就算是不能动弹，他也还是能做很多事情的，甚至，他精神方面的能力非常强，已经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了。”
陈凡愁眉苦脸，说：“哎，看来我以后的敌人是精神系的，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去多练练精神系方面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