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姜觉得有趣：“怎么？踩钉子了？”
第一次看见傅知白这愁眉苦脸，可不新鲜吗！
快要腊月的天，外头寒风呼啸地吹，包厢里的女人穿的倒凉快地很，旁边有纤纤玉手伸出，捏了颗草莓要往傅知白嘴里塞。
被傅知白直接挥手打开了。
“爷今天喊了人。”
傅知白看不上这些女人，沈姜觉得自己的品味遭到了傅知白的嫌弃，但他并不在意，顺着话道：“哦？谁啊？”
话音落下，包厢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柏找来这里没花多长时间，傅知白在路上的时候就给他发了定位。
“诺，来了。”傅知白笑了一声，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沈姜抬起眼，视线落到方柏身上后，觉得有点眼熟，对着傅知白开口道：“长得像我之前玩过的。”
傅知白蹙眉：“真的假的？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他只知道方柏喜欢给人戴绿帽，难道在他之前，方柏还有上家？
一时间，傅知白忽然有些同情顾航，心中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沈姜想了老大半天，直到方柏走过来，他这张娃娃脸上挂着与这包厢里格格不入的清纯和羞赧，尤其他一开口，无端端地带着乖巧的意味：“二少。”
“哦，想起来了。”沈姜的记忆成功连接。
“这不是方柏吗？”
沈姜轻笑一声，凑到了傅知白的耳畔，小声道：“上次陈辉介绍过，把他直接打包了送来的，我以为他是被迫，后来一问，这方柏自己也要钱，属于给钱就能上的型。”
“我当时觉得有趣，所以对他印象深刻了点。”
沈姜笑地随意，整个人往沙发上一靠，富家公子的姿态必现，透着股风流浪荡的劲。他们这样的人，出来玩儿，一般对床伴都没什么印象，给钱就过，根本不会记得谁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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