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之中，林余笙再一次抬起眼来，视线转悠了一大圈，在面前的两个人身上来回滴溜，最后成功在顾航的脸上瞧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神色。
“是么？”顾航反问出声，音线是正常的，像是在和人闲聊，“怎么个比划法？”
林余笙眉梢挑地更为明显。
说实话，她还没有瞧见过顾航这个模样呢！仿佛……这是抓着一件事不依不饶，想要刨根问底！
但，林余笙的记忆当中，她认识的顾航，对待事情上面，好像没有这样的习惯和爱好。
“那当然是……”傅知白正要回答，但话到了嘴边，忽然之间便制止住了，他回头，看向顾航，“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航眉梢一皱，放在傅知白脊背后的手微动，掐了掐傅知白的腰，低语道：“因为我想知道。”
声音带着低沉，但神情是正常的，是以就这么通过外表的话，是无法辨认出来主要细节的。
而，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林余笙，就是第一眼便察觉到了什么！
以至于，林余笙连带着自己之前想要开口说的话都给忘记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看见的这一幕，是顾航在吃醋？不然她怎么嗅到了这空气当中，这么大的一股子酸味呢？
“你想知道爷就得告诉你吗？爷就不想说。”傅知白十分叛逆。
林余笙作为一个旁观者，将这一幕瞧入眼中之后，她忽然之间便就对一侧的顾航，再一次表示了极大的同情！
看看，顾航都已经牺牲这么大了，结果傅知白的表现……好像是不怎么在意啊！
林余笙这边这么想着，但其实，就眼前这一幕所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那么一些些违和，就好像是……牺牲比较大的那个人，其实不是顾航，而是傅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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