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似乎特别的“流年不利”,先是跟易娉在五月份离婚,接着就是这么一场大病,期间的压力可想而知。易娉(编者按:有关易娉这个人物的具体信息,可以参阅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是一名法医,喜欢用法理、唯物主义的科学观来解释现象她的理论观点跟我的理论观点肯定是大相径庭的,当初因为能走到一起,那是因为我们共同参与了几个灵异类的案例,两人情商都比较低,毋庸彼此去考验对方,没过多久两人就走到了一起。我也比较争气,走到一起没多久后,我俩就有了爱情的结晶,故而奉子成婚。我到现在记得还很清楚,迎娶她的那一天是伦敦奥运会的开幕式,我是凌晨看完开幕后,直接就出发迎亲了!
性格不合的大问题在婚后就暴露的越来越严重了,特别是豆豆(我和易娉的女儿)诞生后,我和易娉两人基本就无话可说了,我俩工作都忙,孩子给我母亲带。下班后,两个人说话的句数用手指头也能数的清。
离婚是必然的,最后协议离婚时,我是净身出户,我什么都能割舍,唯独不能放下孩子,但易娉的绝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基本上杜绝了我跟孩子的交流,具体原因我就在这里不多说了,反正为这事,我落下了想念孩子的相思病,但今年10月初的时候,我被确诊患上了抑郁症。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抑郁病还在那边全力治疗,格林巴利综合征(症)又不请自来,现如今的我已经有了焦头烂额的感觉。
姜舯和艾仕帧教授的相继去世,是一件极为悲恸也是极为麻烦的事情,(编者按:有关姜舯去世的文字记录请参阅拙著《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有关艾仕帧教授的去世,在《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中略有提及,本人会在本作品中进行详细的描述。)最为麻烦的是,整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中,没有一个人再能见到鬼了,大家都是凭借自己的理解去研究灵异心理(理论),灵异心理(理论)开始“分崩离析”,(具体情况我会在后面中详加描述。)而我也被推到了风尖浪口,工作压力也倍增了很多。
再加上我最近玩了命的跟灵异打交道,其实最本质的目的,无非就是想通过工作来麻痹自己。这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了我的抑郁,但也因为我的频繁接触灵异,而让自己沾染了很多“邪气”......
综上所述:患上这个该死的“格林巴利综合征(症)”完全是咎由自取。
当家人和朋友们得知我得了这个毛病的时候,纷纷前来关心于我,这也让我颇为感动,医生那边需要我尽快住院,然后安排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方案,但介于中国目前的医疗条件有限,各大医院住院部的床位都是人满为患,要想住院,就要排队等候。这一来,造成了家人和朋友们纷纷给我打电话找人、托关系,想让我尽快接受治疗,并就接受何种治疗方法,大家也都在给我出谋划策,商量的目前为止,个人比较倾向于中医治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周一(11月10日)住进坞熙市中医院,在这里我感谢各位的关心和帮助......
但心中最放不下的、最想见的依旧是我的女儿:豆豆,她母亲将其保护的很好,把她安排在一个苗苗班中,这个苗苗班在哪里?豆豆母亲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昨天通过一次“人鬼交易”,得知了女儿具体的位置,我第一时间赶赴了过去,那学校里的老师很诧异,最后在见到我的诊断报告后,才同意让我见女儿一面......这感觉真的不好,见自己的女儿竟然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