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拥挤的悔过崖,随着众人的离去,变得安静下来。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临屿等大家离开以后,这才过来,想到刚才叶鹤之那股凌厉霸道的剑风,问道:“少主,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闻清辞摆手,“无碍。”
阿厌将他保护的很好。
他想,若非刚刚他站在阿厌身边影响了她的发挥,让阿厌在想办法对付叶鹤之之余,还不得不顾忌他的安危。
或许,阿厌在这场交手中未必会受伤。
相信经过今晚,阿厌的名字,将会成为天元宗弟子心里的阴影。
临屿目光复杂地望了一眼阿厌。
按理说,他应该对保护好闻清辞的阿厌说一声感谢,但是联想到今晚的动静都是因阿厌而起,临屿便把道谢的话咽下。
他跟天元宗的人一样好奇,好奇阿厌的身份,好奇阿厌的由来。
同时,对于出现在闻清辞身边的人,临屿必须保持警惕。
阿厌握着手里属于闻清辞的手帕,她没有擦拭嘴角的鲜血,而是将布料柔滑的手帕放在鼻尖,抽动小鼻子嗅了嗅。
接着,她先是满足的唔了一声,而后,脆生生道:“真香!”
淡淡的味道,不张扬,不浓烈,还舒服好闻,令人安心。
就像他给人的感觉。
闻清辞盯着她略显暧昧的动作,眸光微变。
他是想要把手帕给阿厌擦嘴角鲜血的,结果她倒好,抱着他给的手帕在那里像动物一样地轻嗅。
临屿听着阿厌的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味。
如果不是阿厌的表情没有丝毫狎昵,可能他会把阿厌规划为登徒子一流。他想到闻清辞体弱,不能在此逗留,便道:“少主,我们先回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