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正是寂静无声之时。
刺骨的寒风刮在脸颊,此时,纵使未歇的人也都揣着手,想着赶紧回房休息。
两道矫健灵活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在屋顶上飞行,最后停留在一座院落上。
元斐俊朗的脸在夜色中有些晦暗,他深吸口气,冷得他连连搓手取暖,他将背在身后的麻袋取下,用手揭开两片青瓦,瞅着屋内。
睡着了?
正好。
因着要做坏事,展月鸣想要带酒的举动也被元斐制止了。
笑话。
若是让人闻到了酒味,再顺着这条线索一找,即便最终他不会被抖露出来,展月鸣肯定是跑不了的。
做坏事嘛,做得多了,也就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房内,辛织已经入睡。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纸糊窗边,吱呀一声,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元斐先行跳了进去,再对着跟在后面的展月鸣招了招手。
元斐盯着酣然入睡的辛织时,丝毫没有被辛织的美色所迷,下一刻,他嘴角勾起,二话不说将准备好的麻袋展开,动作利索熟练地套住了辛织的头。
“啊……”
很快,辛织尖锐的惨叫响彻院落。
展月鸣站在窗外把风。
听着屋内传出的动静,展月鸣无奈地摇了摇头。
辛织这姑娘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他们天元宗的人,要知道,天元宗的人骨子里都是非常不要脸的。
这或许便是为何天元宗能够位居四大宗门之首数千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