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闻清辞想到阿厌膝盖磕在了椅子上,便在她面前蹲下身,一手撩起她的雪色绸裤。
阿厌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担心,闻清辞也没有来得及注意什么男女大防,只是借着屋内的烛光,检查了一遍阿厌被撞到的地方。
果然,一片淤青。
尤其阿厌皮肤细嫩,有什么痕迹都会呈现在肌肤上,瞧着便分外醒目。
阿厌还抱着怀里的那坛竹叶青,察觉到闻清辞的动作,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反而睁着一双水润迷离的眼睛,望着蹲在她面前的闻清辞,一笑,道:“师父说,这酒是从展师兄院子里挖出来的,好像叫什么……竹叶青?对,就是竹叶青。”
她说着,将酒献宝似的递给闻清辞:“展师兄酿的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
闻清辞见她这副模样,想到尹匩想的办法,顿时失笑,他接过阿厌递来的一坛竹叶青,对着外面的临屿使了一个眼色。
临屿赶紧上前,抬手接过酒。
待临屿出去将门关好,闻清辞想到屋里的柜子还放着不少平时闲来无事所做的伤药,便起身绕到屋里,把抽屉拉开,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适合轻伤的药,再回到阿厌面前蹲下。
闻清辞重新将她的裤脚卷上去,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再将药瓶打开,清凉的药膏,倒在他的指腹,涂抹在她被撞出来的淤青处。
阿厌经常粗心大意的,时常会受一些轻伤,因而,多准备些伤药总是对的。
在他专心替阿厌涂抹淤青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
闻清辞:“……”
阿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