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辞既然来了扶风,按照他素来的习惯,是不可能不让临屿派人事先对扶风的形势做一番了解的。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总要知道待着的地方是个什么情况,他才能待得安心。
待阿厌说完这话后,他垂眸轻笑,拿过一旁的酒壶倒了杯松花酒,递给阿厌:“是奖励。”
阿厌抬手接了:“清辞也觉得我没看错对不对?”
闻清辞点头,眉眼溢出温柔:“对。”
她家阿厌在看人这方面还是不错的。
叶长歌在这一点上也是比较佩服阿厌的,她时常会有走眼的时候,想到阿厌在挑选夫君这方面的眼光,道:“小师妹的眼光非常好,不然,也不会在世间那么多男子中找到闻师兄当夫君。”
话说回来,当初她父亲还想要撮合她跟闻师兄呢。
不过嘛……眼下她也没后悔。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心不动,她又不想违心而为,所以除了单着过,还能有啥办法?
宁玉书:“长歌姐姐说得对。”
元斐看破一切:“你的求生欲很强啊。”
展月鸣笑了。
宁玉书见被戳穿,回想起叶长歌发起火来动不动准备把他揍一顿的悲惨经历,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元斐同情地望了好几眼宁玉书,觉得他在叶长歌院子里待了这么久实在不易:“这些年,当真是委屈你了。”
叶长歌笑了,很冷很冷的那种:“呵呵!”
辛从囿全程持观望态度。
他觉得跟他们在一起还挺好玩的,一路都能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嘴炮。
当然,辛从囿最喜欢的,还是他们互相伤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