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墨寒渊在撬开锁之后,来到停车场,准备去寻白潇潇。
却发现他开回来的车子已然不见。
这小女人不仅耍了他,把他反锁在房中,还带着他的宝宝偷了他的车子,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浪了!
墨寒渊双手紧紧攥住,他的眉头紧蹙。
可下一瞬,白潇潇得意的跟他争执模样、墨临渊狼狈逃窜模样、以及被他紧紧箍在身下的娇羞……
一种种,一幕幕,悉数在他脑海中回放,他那张冰山脸上突然显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只是,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上扬的嘴角。
其实,这小女人还是蛮精明的,不愧是他看中的!
“寒少,我想和你聊聊。”这时,一道恭敬而又几分威胁的声音传来。
他缓缓扭过头去,只见郑卫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寒少,刚刚我给您打了那么多电话,您迟迟不肯接听,可是为了维护你那嚣张至极,不尊长辈的新婚妻子?”郑卫国的语气带着几分愠怒。
“郑叔何出此言呐?”墨寒渊单手握成空拳,放在嘴边,将那抹淡淡的笑意悄然掩饰过去。
墨老爷子将墨氏当做贺礼送给了墨寒渊和白潇潇。
而墨临渊选择与他们同一天结婚,正是为了那份贺礼。
只是,墨临渊所要的贺礼有些出人意料。
在墨临渊和郑婉儿的百般哭诉、卖可怜之下,墨老爷子答应了他们——若无郑氏点头,墨氏不得解除与其的任何合作。
此种情况下,墨寒渊不便与之发生正面冲突。
至少,现在还不行。
这也正是郑卫国如此嚣张的原因之一。
“你……不管怎么说,我好歹是你们墨家的亲家,按照辈分,你该喊我一声郑叔叔。”
“今天我带着夫人去你家拜访祝贺你新婚快乐,你的妻子不仅不让我们进门,还把我们弄得狼狈至极,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郑卫国越说语气越是强势。
“当然,如果你一心护短,那我只好带着夫人去找墨老爷子讨说法了。”
“我就不信,墨老爷子也会包庇……”
见郑卫国的头发还黏在一起,墨寒渊险些笑出声来。
他轻咳两声,“这……我老婆出嫁至今,举止文雅,家教甚严,且手无缚鸡之力,平时喝水矿泉水盖子都拧不开,你却这么冤枉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拧不开瓶盖?家教还严?寒渊,你怕不是……”
“郑叔,你是我大哥的岳父,按理说我应该尊重你,可潇潇已经嫁给了我,成为了我的老婆。”
“她心地善良,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别提和旁人作对,故意整人了,还望郑叔可以不要苛待于她。”
“我苛待她?墨寒渊,有监控为证,白潇潇那泼辣模样,哪里有半点……”郑卫国气的脸色发青。
“不好意思,这几天家里的监控坏掉了。”墨寒渊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你若不信,大可亲自去物业查看。”
郑卫国:……
墨寒渊都这么说了,就算监控是好的,物业也不敢让他看呐!
“哦,还有,在我心里,潇潇是最完美的妻子,最合格的伴侣,如果郑叔一定要冤枉她,和她作对,大可直接去找爷爷,相信爷爷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而此时,墨寒渊口中的心地善良、最完美、最合格的妻子,已经将白晋升怼的哑口无言。
她一挥衣袖,留下一句一周内,全权委托律师与你交涉后,扬长而去。
回到车上时,小向还在专心的数数。
直到看到才潇潇进来,她才高兴的抬起头来,“太棒了,妈咪,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小向的话让白潇潇有些纳闷,她系好安全带,浅浅一笑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