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像腾根所说的那样,大家都保持着一种比较冷漠的态度,即便是知道赤阳家族后人还在,也没有人伸头申张这件事情。”
“当然这种情况是最坏的一种,不过即便是这种情况下,相信所有人的心里都会有一杆秤,他们能够掂量出正义是非,即便是他们没有很明显的站出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我想他们的内心也一定非常的清楚自己应该站在哪一队,应该支持哪一方,他们不主动站出来,我们就给他们制造一个机会,由外界先把这件事情提出来,相信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积极响应的 。”
听着我仔细的把当前的形式又分析了一遍,这些人的面上呈现出一派轻松之色。
“另外,关于孕妇的事件,我怀疑也跟卢宗义有关系。”
趁着今天人到的比较齐,我便把那天在医院外面碰到萨满格一的事情,同大家讲了一遍。
“……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相信这件事情**不离十 ,跟卢宗义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建议现在对于孕妇的调查,可以有针对性的进行,遍地撒网,已经完全不可取了,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怀疑目标,就可以进行有针对性的调查,接下来还需要再潜入天界,好找到最直接的证据,只有掌握了他有力的犯罪证据,我们才能够完全的将他的伪装全部拉下来,从而彻底的能够好找所有的人讨伐他。”
我又按照先前所分析的这两种形式,分别给出了应对的办法。
“不管是这两种中哪种情况,我们从现在起就应该进入战备状态,我建议所有的人先分成两组,一组人数多一些,一组人数少一些。”
“人数比较多的一组,由无情带领着,深入到天界的内部,近身调查卢宗义。 ”
“其中人数较少的一组,留下来继续追踪孕妇事件,这个人如果就是卢宗义的话,他现在肯定迫切的需要更多的能量来补充他的体力,越是这个时候他越容易暴露,咱们刚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给揪出来。”
对于我所提出的这两,众人皆表示非常赞同。
散会之后,他们便各自去准备了。
我从怀里摸出那枚符牌,以我的分析,这个符牌的材质应该是玄铁制成,这种材料的成分,远比现在的钢铁要坚硬很多,这样的一种材质都能够雕刻的如此精细,可见这个物价是多么的珍贵。
符牌上面每一条纹理,都清晰可见,窗子里透过来的阳光照在上面,符牌周身散发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每一个细节都衬托出符牌的非同寻常。
握着它,我的心头多出来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人往往在特别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想找最为亲近的人倾诉一下内心的郁结,而在此时此刻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便是灵心。
我真想现在就飞到她的身边,好好的跟她说一说这两天我这边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听我讲,我觉得至少能够是我内心的压力减少一半。
可惜现在根本就摸不到人。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在灵鱼族的驻地那边生活的习惯不习惯?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一想到她,我的脑海里就迸发出无数条思念。
我觉得我的心都跟着飞了过去,低头看着手里的符牌。
我的手指在副牌上轻轻的摩挲着,虽然舅舅说符牌即便给到我的手里,也不会让我负担南海家族的任何事务,可是于我来说,却是不能全然置南海家族于不顾的。
我将符牌收进怀里,大踏步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