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大门紧闭,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
他万分不解。
直到在胡同口的时候,听到大爷大妈谈论县城里有个生意红火的维修铺子。
梁浩洋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当周浩宇当了个小老板。
三下五除二,彻底探查清楚后,他怔住了。
占地面积这么大,怎么说房租都不可能便宜。
梁浩洋刚进门就瞪大了眼睛。
距离上次分别才不到半拉月吧?他这日子是越过越顺风顺水了。
又是在人流量如此密集的县城中心,说周浩宇没本事那是不可能的。
光是这商品房巨大的牌匾,都是檀木材质的。
更何况,占地面积大,留白还足够多。
即使有点浪费空间,可给人观感很不错。
总而言之,他认为这设计很有意思。
没踏入这个门槛以前,梁浩洋都抱着不可置信的心思。
但赵长贵总不会短时间内跳槽,他都看守这家商品房了,怎还会有假呢?
梁浩洋跟赵长贵寒暄几句后,长话短说,径自走到了店里。
恰逢店里维修生意不错,周浩宇也帮着修理缝纫机,他便没打断。
周浩宇撑着下巴:“那您就直说吧,我也不是猜谜的。”
光是在人群中跟梁浩洋对视一眼,周浩宇的魂都丢到九霄云外了。
他不是不知道,梁浩洋找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通了。
哪怕周浩宇心中涌起惊涛骇浪,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
既然是梁浩洋上门请愿,他就故意装糊涂。
权当给对方一点面子。
梁浩洋自然不晓得周浩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傻傻的开口:“嗯,这里人多眼杂,是不是不太方便讲话呢?”
“没啥啊。”
周浩宇故作不解道,“反正都是我店里的员工,跟着我打拼过来的,还怕他们多嘴多舌吗?”
梁浩洋一脸窘迫,下意识望向在场唯一有点交情的赵长贵,又颓然的放下手臂。
“你说没问题,那我也就没问题好了。”
周浩宇像是没察觉话中的不对劲,自顾自道:“方爱国,有没有多余的椅子啊。”
方爱国急忙应声,一路小跑从阁楼里找出一条长凳。
“嘿嘿,还请不要嫌弃啊!”周浩宇憨憨一笑。
梁浩洋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尘,顺势坐下。
周浩宇并未主动开口,静静地等着下文。
气氛一度陷入沉寂,好一会梁浩洋才鼓起勇气。
“上回我要是记得没有错,您想拉我的厂房一把,让我的厂房不用破产,起死回生?现在还作数吗?”
梁浩洋尽量将声音压低,眼神中闪烁着急切。
闻言,周浩宇心里清楚,厂房终于要玩完了。
“对啊,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起死回生也需要付出点代价。”
周浩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两人首次交涉,他就明确表明了立场,想让厂房在危急关头存活,最简单不过,他需要百分之百的承包所有权。
周浩宇本质里就是个商人,商人必须要把利益最大化。
否则,细枝末节遭到了他人反对,一盘棋就毁于一旦。
他认为这根本不算啥霸王条款,并且合情合理。
梁浩洋略一思索,缓缓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县城这是首例,不晓得结果会如何。”
“无风险,哪来高回报呢?万事开头难,往后才会一帆风顺。”周浩宇胸有成竹道。
梁浩洋见他这么有把握,不由得皱紧眉头。
他无论怎么走,都可能是死局。
如果现在不抓住救命稻草,那就死的彻底。
但咸鱼翻身又不是嘴皮子动动就行,必须要付诸实践。
“我不是不想跟着你干,只是国营厂房的决策权还在上层呢,如果他们拒绝了承包,这该如何收场。”梁浩洋忧心忡忡的开口。
周浩宇却无所谓道:“是么?批准不下吗?”
“大概率批准不来!”
梁浩洋目光炯炯,长舒一口气,“县城从未有过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做法,更何况咱们厂房都快要死了,想批准等同雪上加霜。”
周浩宇一脸严肃道:“我不信,您这么多年还能没有点抄小道的法子。”
梁浩洋无奈至极:“我的确算是个厂长,这点没毛病,可国营单位也不是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我都要把全副身家赔进去了,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走呢!”
国营单位,也有好坏高低之分。
比方梁浩洋经营的厂房,赚到的钱少的可怜,在县城压根排不上号。
周浩宇摸着下巴,灵机一动。
“对了,电器中心那位老板呢?”周浩宇突如其来的发问。
梁浩洋猝不及防,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知道,可是也就仅限于打过几次照面,更多的渊源还真没有。”
“要是这个老板想出手救你,你觉得胜算有几成呢?”周浩宇说的煞有其事。
梁浩洋的脸上充斥着不理解。
他神情恍惚的看向周浩宇。
或许周浩宇和这位老板有点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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