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使大了,本来计划着卸条胳膊卸条腿,然后满清十大酷刑慢慢的逼供,真心没想下这么重的手。
嗯?难道这货是故意的?宁死也不肯落入敌方手中吗?!
太机智了,我确实计划满清十大酷刑逼问出内幕之后,再录个把鬼怪脑袋割下来的视频给名府房地产寄过去挑衅。它这么做少吃太多苦,少受太多罪了。
碰上这么机智的家伙让我很苦恼,这可怎么整,它死了个痛快,可我的“反蹲”战术也暴露了,对方很有可能不会再对守着这间房子的我们出手。
这事想想办法还能解决,更让我苦恼的是阿辰昨晚送刘小满回家之后,一宿也没回来……
我没有上楼去找,显得太殷勤太没底气,何况我跟刘小满才认识一个多小时,真心没太把她放心上。
我把霍雪糕家塑料扫把的金属把给卸了下来,得到个中空的长棍儿,然后踩着床,用长棍顶着顶棚,另一边贴在耳朵上,就这么听了小半宿。
孤男寡女的,我怕我家大狼狗吃亏呀!
空大小和尚自己摸着黑收拾房间收拾到天色蒙蒙亮,大框上差不多了他就合十站在门口看我,许久才感叹道:“阿弥陀佛,动了心的男人是如此的扭曲没节操,关键还经常动心,还是信佛好,六根清净,颈椎也不会有问题。”
我连忙指他一下,示意他别出声音。
空大提醒我:“不用这么麻烦,这种老式结构房隔音不好,不必借助工具也听的清,隔壁女施主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愿意,我这么听觉得踏实!
我都听好几个小时了,确认他俩就在屋里,可是两个人一直窸窸窣窣偷偷摸摸的,好像一直在说着什么,又听不清。
就像空大说的,这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们要是正常说话我绝对听的到,所以我分析他们是两种状况,一个是蒙被窝里说呢,一个是咬耳朵说呢。
哪种状况我都很!不!高!兴!
阿辰怎么能这样呢?我是让他送刘小满回家,没让他留宿。我让他提供的是滴滴打车的服务,不是情感专家上门鸭!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听清了一句了。
阿辰说:“那我先走了,天已经亮了,很安全,你早点休息。”
刘小满竟然跟他撒娇:“不要么,再陪陪我好不好,人家还是怕怕的。”
阿辰冷酷又霸道的拒绝了她:“怎么?这就想控制我了?呵,女人……”
刘小满紧张的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别生气。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但我会想你。”
两个人的脚步声一起来到门口,我连忙拎着棍子追过去,踩着门口鞋柜继续听。
“我走的时候,不用你送,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这个权利,你这么做,很危险。”
刘小满有些害怕的样子:“你是说你会凶我吗……”
阿辰沉默了片刻,似在酝酿情绪:“不,我不会凶你,我会动心……”
说完他再不犹豫,开门离开。
我连忙跑回房间,跳上沙发倒头用靠枕把脑袋蒙住,憋着一肚子气假装已经睡了。
不一会阿辰敲门,空大给他打开。
阿辰一见空大就急不可耐的嚷着:“快带我去溜溜,我要嘘嘘,憋死我了。”
真该让刘小满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空大说:“就在屋里嘘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