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不良影响,我不得不下重手,用肥皂代替了果冻,把忍者打成了重伤昏迷,然后我们打开了门。
外面聚集了十多名被我们吵醒的顾客,他们或愤怒或好奇,还有两个一看就是玩抖音快手的,一点节操没有的拿手机拍着,嘴里还介绍:“除(来)了嗷老铁们,双击双击,看看洗浴中心高温约炮的是什么样式地银(人)嗷!”
众目睽睽之下,我第一个走了出来。由于刚刚的战况太激烈,我有些衣衫不整,边往出走边提裤子,分体式的浴衣裤子太松。
外面的人大部分都认识我,见到原来是我在搞事,脸上的怨气都憋了回去,但搞事的好奇心还在。
他们把我放了过去,继续往门里看。
在我后面,天狼星扛着鼻青脸肿的忍者出来了。
“握~~~~艹,男男男,这是什么组合,美国人都不敢这么拍。”
“不好意思嗷老铁们,这段掐了不能播,太限制级了容易被封。”
随他们误会去吧,我被人误会成变态又不是第一次,但他俩是第一次,人家都没啥反应呢,我还要什么脸。
我和天狼星把这名忍者先送进了后厨,我问夜班厨师有没有绳子,我得把忍者捆一下。
厨师想了想,给我拿来一根猪肠子,说实在没绳子了。
肠子就肠子吧,谁让我忘了准备绳子了。
我问厨师:“这能结实吗?”
厨师自信道:“点过我溜肥肠的客人都说嚼不动,保证他上牙都咬不开。”
神特么自信。
我们用几根猪大肠把忍者的双手、双脚、左手右脚、右手左脚、双脚加脖子、双手加脚腕,以各种角度进行了多次捆绑。最后往角落里一推,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忍者,和忍者神龟里的大反派朗戈一模一样。
用洗洁精洗了好几遍手,才把满手的肥油洗掉。
洗完手我和天狼星一起往出走,我说:“把另一个也拿下,凑一对儿,回头审问的时候还能印证一下。”
刘小满道:“一号目标还在保健区,正在做足疗,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我合计了一下,道:“我马上下去,让接待告诉一号目标,赠送他一套刮痧,我亲自为他服务!”
刘小满憋着笑:“能让洗浴界扛把子亲自服务,该说他倒霉呢还是幸运呢。”
我把手指捏得拉吧拉吧响:“那就得看他吃不吃劲儿了。”
我先到一楼综合区,换了一套技师的工作服。我怕被一眼认出来,便在头上搭了条毛巾,然后挎着装着工具的篮子,故意弓着背改变外形,卖毒苹果的老巫婆一样鬼鬼祟祟摸进了保健区。
门口的接待小妹大半夜的见到我这扮相,吓的差点叫出声,我连忙撩开脸上的毛巾,她这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我在接待小妹的引领下来到一个床位,果然见到那名忍者,正咬牙切齿的接受足疗按摩。
手背上盘满了青筋的足疗大姐一边按一边教训他:“放松,你别这么紧张,多累啊,跟着我的手劲儿走。”
我第一次做足疗也被技师这么教训过,根本做不到他们所说的放松,还跟着他们手劲儿走,那我得走老远了。
接待小妹道:“足疗时间到了,接下来是刮痧,由这位技师位您服务。”
足疗大姐掸了掸手站起来,对接待小妹说:“以后别给我安排太嫩的,调教起来费劲,嘴比手都累。”
一听这说话方式,肯定在凤姐的团队里呆过。
换我上阵,我点头哈腰的客气着:“贵宾,请转过来趴着,刮痧从后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