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一群冲大白这位混血男神而来的姑娘们会开出那么多的苛刻条件来自我淘汰,里面肯定有凤姐安排的托,故意把所有人都挤兑走,就是为了给她和她姐妹们的亲戚腾位置。
我等不到明天,当场就管凤姐要了她们那些亲戚的报名资料。
资料上的信息基本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姑娘们都二十八九岁,身高在一米五五到一米六之间,学历统一的六年义务教育。体重一栏无一例外都是空着的,单从那带着美颜相机logo的深P头像照片能够看出来,她们的体重和身高都在一比一的标准线上,可能还要多比出去一点儿。
在报名资料单的最下面一栏,还有个额外手写的统计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后面全都用红笔挑了一个大勾子……
这条件,可不就得找托玩套路么,不然上哪找工作去。
我有些生气的质问凤姐:“你这是在干嘛?为了安排亲戚工作不顾宾馆的死活了是吧?”
凤姐卡巴卡巴眼睛:“你这话我没听明白呢,我怎么就不顾宾馆死活了?不顾死活能为它灌输新鲜的血液嘛。”
我抖着手里的一沓资料:“这是血液啊还是脂肪啊?连她们的资料都是油腻腻的。”
凤姐皱眉啧声:“你这孩子,嘴损起来比谁都邪乎。不耽误你挣钱就行呗,别看这些孩子外形条件差点,但性格好还可靠,各保个都是傻白甜的人设,跟谁都能处哥们儿。你是想让服务员踏踏实实干活儿,和房客们打成一片。还是想弄一些小狐狸精过来,不正经上班儿,跟房客们住进一屋呀?还有你们那白副总,以我的人生阅历来看,他也就有个好皮囊,真实性格自卑又无聊,看着脸才被人认为是有安全感的暖男,跟优秀的姑娘一接触马上就得露馅,但并不影响我依旧想盘一盘他……”
我冷静的理解了一波凤姐说的话,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就我这50块钱一间房的廉价宾馆,拿什么养活那些女精英呀,两天半不得把房盖给我捅开,到那时候我再想制止就难了,估计我是没有这个本事,只能去西天请吴晴忆。
我深吸了一口气:“行,我充分尊重你的决定,谁让你是这里的直接负责人呢,当初既然都答应交给你了,那就得以你的意见为主。”
凤姐感动的用一双有力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好个搓好个揉:“还是摔盆儿最贴心,盘谁都不如盘你。”
我一个小擒拿挣脱了凤姐的魔爪,我够包浆了,要盘等明天盘你家那些亲戚吧,估计一个个都疤疤赖赖麻麻咧咧的,长得又都那么圆润。回头让她们站成个圈来个航拍,照片我可以拿到网上卖给文玩手串店当卖家秀。
每个月的中旬都被我当做一个小阶段内承上启下的重要节点,我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把手里需要自己干的活儿都踏踏实实的巩固了一遍,把能推出去的活儿都立立正正的推了出去。除了周期性的工作,我在短时间内可以不必频繁的与外界接触,专注于带领团队提升实力,应对欧罗巴智能和武藏会社阴谋危机的工作中。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
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我把事业干的再大,把人生安排的再美好都没用,一旦危机爆发,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化作泡影。
活生生的例子近在眼前。不记得老村长了吗?不记得北冥老祖了吗?他们苦心经营数十年,以经济制霸了北台,以邪术准备改天换日。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值得向往。可就是因为忽视了我们这一窝小蚂蚁,那么强大的一个邪恶帝国,被我们一点一点的啃食拆分,最终落得万劫不复。
我要是他们,我都得恨死我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很烦我,因为无论善恶,我确实毁了人家几十年的苦心经营。
进行过换位思考,所以我更加能够理解那种心血付诸东流,梦想化为泡影的生无可恋,我不想面对那样的处境,不想沦落那样的下场!
几天下来,小狐仙儿和刘小满的修炼已经找到节奏步入正轨,各自都有了一个系统的明确的目标。同样我也有自己的节奏正轨和系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