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当初选择了修真这条路,如果选择当巫婆就好了,那样我现在就可以施展巫术把闫政变成一只猫,然后他就会被阿辰撵到生无可恋。
还是老乡吗,啊?
还是同志吗,啊?
还是拥有着上千年家族羁绊的战友吗,啊?啊?啊?!
怎么就不能单独照顾照顾我呢,怎么就不能专宠我一人呢。
当天我和闫政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在他宣布了欧罗巴智能和开光投资也会在发布会上宣布新项目,并会获得政府的扶持政策之后,我就离开了,并带走了他最喜欢的阿辰,以后也不会再让他们单独见面。
原来闫政这次见我根本就不是为了嘉奖我在民宿联盟上做出的贡献。在他的眼里,我是一个商人,是一个企业家,他认为一个商人一个企业家,只要赚到了钱,就应该为地方为百姓免费谋福利。凭什么?那是你镇长该操的心,再说你还领工资拿奖金呢,我凭什么任劳任怨?
关键我也不是没付出,切实没少为百姓们谋福谋利。看看最近这一个多月,北台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有活力,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生机勃勃。
哪怕是回到了名府房地产初兴,泡沫经济弥漫的年代,北台的老百姓们也没像今天这样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那时的人们没有信仰,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着的只有拆迁只有大房子,只有一片越堆越高的泡沫经济。
现在他们不仅有了更多的发展机会,还在洗浴保健文化项目的引导下,看到了自己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未来。
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因我而存在,未来也必将因我而更加辉煌。
可为什么在闫政那里,永远要把我放在欧罗巴一世和七岐由奈的同一水平线,在待遇上我还经常会比他们低上那么两三分,就因为他们是外商?这样的理由我怎么能不委屈不来气。
闫政见我气呼呼的走了,肯定能猜到我心中的想法,在当天晚上又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到家里吃饭。
我还没消气,以太忙为由推辞了。
闫政显然是有话要对我说,可见我推辞的这么干脆便也没再强求,挂断了电话,片刻后发来了一条短信。
他在短信中说了句非常不好听的话:万一你在浩劫中牺牲了,北台不能跟着你一起牺牲。
我读的出来,这句话没有任何语气,如果以口述表达,应该是心平气和的,带着一丝不忍心,带着一丝无能为力。
细细品味了一番,我把电话给闫政打了回去。
闫政问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