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算命就像搏击中的中华武术,花里胡哨玄而又玄,完事儿却没啥实际作用。
相比起来,西方寓言就像自由搏击,直来直去,简单易懂,长胳膊长腿就能来。
星座运势就厉害了,相当于暗算下药敲闷棍,效果杠杠滴,只要掌握套路就行。
我利用了半宿的时间,把相关的套路技巧对老王八系统完整的介绍了一遍,简洁明了也是星座运势的一大特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很容易掌握。难点在于如何运用。
当晚我从老王八居住的木屋离开时,他还在那捋着胡子沉思呢,深深的陷入到对星座运势的套路探索中不能自拔。
我们被安置的伙房其实就是凌天皇城中的杂役院子,据那小犯人说,这里在凌天皇城昌盛的年代住着上千名杂役。被天健联盟占据后,就安排他们十几个没有修为的犯人担任杂役工作。
他欣喜的对我说,以后自己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坐牢,再也不用做砍柴打扫的苦役了。
听听这话说的,一看就是不懂服刑坐牢的真谛,能出来干点活儿那是求之不得的。
头一天晚上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先将就将就住下了。房子床位还是够的,就是脏乱了一些。
大家连续奔波劳碌,都非常的疲劳,当晚凌天皇城的伙房内像闹妖精了一样,什么声音都有。我们自己一点感觉没有,太累太累了。
一夜好眠,醒来时都快中午了,我很意外竟然没人来叫我们起床。昨晚临睡我还合计呢,有麒麟将军在,不得一大早就叫我们起来干活儿呀。
大家起床后分头收拾伙房大大的院子,打水的做饭的,各司其职。这种默契都是一路上培养起来的,困境中的磨练总是让人成长得格外迅速。
我洗了把脸,到门口问值班的弟子:“这一大早就没人上门吗?”
一名弟子道:“回禀宫主,我们看到其他的山门和宫殿中有人一大早就进进出出的忙碌,大概一个时辰之前有许多人影一起向一个方向飞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在距离我们十几公里远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殿堂楼阁,一看便知是这凌天皇城的核心所在。
我呵呵一笑:“够可以的,正式活动也不通知我们。”
值班弟子听我这么说,不免愤慨:“他们欺人太甚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与其被拽过去调教修理,不如消消停停的过日子呢。好事没我们,坏事儿也别上门。咱们先安顿下来,以后慢慢跟他们周旋,总之只要有我在,就不能让你们受委屈。”
值班弟子对我露出信任的微笑,可我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得起这份信任。
吃过简单的早餐,先知老王八下令无名宫集合,有预言发布。
老王八的先知身份属于无名宫理论上的三把手,仅次于身为宫主的我,和身为副宫主的老鹉。但他在门人弟子们心目中的影响力,实际要远远高于我俩。毕竟是多年的信仰,又做出过破除邪灵兵团入侵的关键性预言,他的地位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动摇的。
我明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也和其他人一样,一脸茫然和期待的集合到了伙房大院的中央,等待着老王八揭示预言。
有门人塔起了简易但稳固的台子,准备妥当后,老王八才在猪一一和猪二的保护引领下走入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