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校园霸凌是极端不文明的行为呢,你看同样是门口等人儿,人家接机接站的就知道举个牌拉个横幅啥的,这样就算不认识人也不会找错。还可以起到帮其他旅客排除目标的作用,让他们知道,哦这不是接我的,哦这不是我粉丝。
试想校园霸凌如果能在放学别走套路上加一个举牌细节,是不是就不用让无辜的学生提心吊胆了。像我今天遇到的这事儿,倒是早说你们是冲谨言慎行来的呀,这把我吓的。
面对霍害的怒斥,谨言解释着:“四少,你脑子平时迟钝也就算了,这种大问题上可不能糊涂啊。我们哪能打大小姐的主意,那不仅是主子,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俩都什么岁数了,惦记夫人也不能惦记她呀。”
慎行吐了一口痰,拿出飞剑剃着指甲:“那张邀请函是我们受人所托才代为竞拍的,四少应该相信我们对霍家的忠诚。”
这俩人,一个嘴上没把门儿的一个行为不着调,本来很好解释的事儿,被他们这么一闹也不好收场了。
霍害冷酷道:“竟敢说我脑子迟钝,还敢打霍家夫人的外脑筋,竟然还在我面前拔剑!谨言慎行,你俩以为自己分神后期的修为可以作为你们嚣张的资本吗?!”
谨言惶恐的解释道:“没那个意思,虽然对付你肯定是够了唔……”
我从后面把谨言的嘴捂上了,又让慎行把剑收回去,替二人解释道:“四少别见怪,他俩从来都这样,作为霍家的人,都应该清楚的。”
霍害眉头微蹙:“你是何人?”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连我都不认识啦?您的手下败将啊。”
也不知道他刚才是真忘了,还是故意整出那出儿,以表现出对我的轻视。也有可能刚才我戴着帽兜,他没看到我的脸,现在我换了胡虚子的衣服,他才没认出来的。
“原来是你,你们是一起的?”
我没正面回答:“过来话长,不敢浪费四少时间。我是想替他俩证实一下,那个邀请函属实是他二人代替别人拍的。他俩又不傻,以他们的身份拍了邀请卡也没用,药山霍家不会容他们的。”
霍害脑子是有点儿迟钝,现在才回过味儿来:“我量他们也没这个胆,邀请函在哪里?交出来。你们就算不是自己使用,身为药山霍家的人,也不该帮助外人在招亲选婿的事情上搞小动作。”
慎行道:“已经交给委托人了。”
“委托人是谁。”
我举手:“我!”
谨言慎行一起看我,眼里全都是意外和不解。
霍害神色不善:“你?”
我放下了手:“我是说我知道委托人是谁,你们等会儿,我去帮你把他叫出来!”
这招我小时候用过,有一段时间我在校园里惩奸除恶的消息流传到了校外,惹来了一伙校外社会闲散人员来学校堵我。当时我被堵到了,结果他们并不认识我,还问我谁是叶开光。我说我帮他们找去,顺利的摆脱了险境,回到教室跟老师们成功汇合。
众所周知,社会闲散人员都不怎么聪明,聪明人不会成为到小学校门口堵小学生的社会闲散人员。
今天我面对的这位霍家四少并不比社会闲散人员聪明多少,他对我的话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