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郭羡在岛上不仅仅是药剂师医师,曾经研究过生化武器。
岛上的药材加上一些化学制剂便可以起到置换的作用,甚至比毒品还要强烈。
他玩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出了这些药剂,可是问题是,虽然士兵们容易被迷惑,可是这种药剂用在项承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郭羡也不是没有想过用药物来毒死他,他也确实下过了一些药,可是,项承竟然完全没有反应,就算是剧毒,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我觉得有些难受罢了。
而且,对付完了项承还有那个可怕的项茗。
项茗虽然看起来总是斯斯文文的,对于项承的话言听计从,但是,项承我觉得他应该是最不好对付的那一个,因为从那双细长的眼睛里,他总能看到熊熊的怒火。
“还没有办法吗?”
楚寒卿问道,她在画板上写下句子,然后迅速擦掉。
郭羡来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需要找到项承的弱点。”
楚寒卿与项承夫妻相处了五年多,对于项承来说,她还找不到能够攻陷他的缺陷。
楚寒卿进入了苦苦的沉思之中,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似乎因为孩子的长大,她的身体更加虚弱了,而她虚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给孩子提供营养了。
项承这时突然走进来,他穿着掉过毒的无菌衣服,来到了楚寒卿的面前。
“欧若斯,你觉得好些了吗?”
楚寒卿摇头:“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你不要来吵我了好不好?”
项承听到她这么说,眉眼皱在了一起,十分伤心:“欧若斯,为什么你不让我陪着你呢?我也想替你分担痛苦!”
楚寒卿在心中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你的话,我何至于承受这么多痛苦?
项承转过头对郭羡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容乐观。”
郭羡话说现在的状况实在已经到了非常不乐观的地步,凭借他的力量和他能找到的药材,以及对这个病的研究,他的能力已经到此为止。
“你,必须给我想办法!必须治好她的病!”
项承如同往常一般在屋中大吵大闹的,楚寒卿本就浑身难受,病中的脾气变得很暴躁:“够了,你不要在这里喊了,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项承一听,看着楚寒卿憔悴的脸,所有的怒火都熄灭了,于是便急忙住嘴,然后离开了房间。
对于项承来说,此时唯一的弱点就是楚寒卿了。
楚寒卿心中也明白,她默默的躺着,但头脑中灵光一闪,如果说,项承的缺陷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从来都不肯与自己过于亲密的肌肤接触。
不管自己在失忆之前还是失忆之后,他都与自己保持着绝对的距离,似乎只要她的身体有些异样的反应,他就马上会离开。
而且在两年前,楚寒卿想起来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非常令人震撼的一幕。
项承在一个房间当中,他坐在沙发上,冷眼的观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表演。
而他面前表演着的两个人正是项茗和城堡中的另外一个佣人,两个人的身体相互交缠着,任由项承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
而那两个人也似乎毫不存在羞耻心一般完全的满足了项承。
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项承在对于男女之事这方面有缺陷,他每一次当身体即将起反应的时候,他就会匆匆逃开,甚至,有一次他即将把持不住,所以心跳加快,身体发生了难以逆转的病变。
这样!
楚寒卿马上拿起了画板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心中所想,郭羡有些诧异的看着画板,但是上面的内容随着他的目光落下便消失了。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一个男人在其反应的时候身体出现奇怪的症状吗?
不过不论如何,他们已经掌握了一种方法。
项承晚上回到了实验室里,他带来的药物中,其中有几味草药是具有催情效力的。
如果那几味草药运用的好的话,说不定会对项承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
既然此事已定,他便运用那个滑板与楚寒卿交流,制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
第二天中午,楚寒卿洗澡的时候,再一次拿到了手机。
此时,卫赫羽在欧洲这片土地上已经逗留了三天,每一天都是对人力财力的巨大消耗。
沿着国家的边界线,他几乎每个地方都勘察过了,其中最适合逃离的路线就是海港。
卫赫羽接到了电话,他能够从楚寒卿的声音的细微的变化之中,听出她这几天里一天都比一天要虚弱。
那边依旧是哗哗的流水声。
“怎么样?你已经刚才过了外面逃走的路线了吗?”
卫赫羽道:“全部勘察过了,我决定把逃走的路线定在海港,可以吗?”
“好,那么,晚上待我到达海港的时候,会马上联系你的。”
电话再一次被挂断了,这个世界上与楚寒卿连接的那个小小的信号也中断了,但是卫赫羽却越来越感到他与楚寒卿的距离越来越近。
近到还剩下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