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叫什么名字？”黎清涵心中的母性光辉被激发出来，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上下打量这匹红棕色毛发的俊马。
莫霆钧仿若没听到这个问题一般，把手上的缰绳交给工作人员，“我们先去换衣服吧。”
黎清涵疑惑，难道这马的名字有什么故事？
两人的沉默持续到接待厅，“你跟小李去换衣服吧，我们在大厅见。”
工作人员帮黎清涵拿了一套红色骑马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小姐，这边请。”
“莫总经常过来吗？”她侧面打听下，也免得一会儿闹出尴尬。
小李点点头，认真回答道，“对，之前莫总是一周来一次的，最近这段时间来的次数少了。”莫霆钧是马场的老会员，这还是第一次带女伴过来，她万万不可以怠慢了。
“那你知道他的马叫什么名字吗？”
“哦，那匹红棕色的吗？叫牛牛。”因为这名字实在古怪，小李她印象很深。
黎清涵笑声呢喃，“牛牛，牛牛……”竟然有些熟悉，不过一时间想不起什么时候听过这名字。
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莫霆钧穿着一身黑色骑装等着她，黎清涵还从没见过这样子的莫霆钧，忍不住夸赞道：“你很帅。”
“你也很漂亮。”莫霆钧细心地帮她把护具调整好，牵着她的手出门。
牵牛牛走了一小段后，莫霆钧停下来，“清涵，上马吧，别害怕，它会很听话的。”
黎清涵在莫霆钧的帮助之下上了马，心情是无比紧张的，坐在马背上不敢动，整个后背绷得直直的，小声呢喃着，“牛牛，你一定乖乖的啊。”
声音很小，却也传到了莫霆钧的耳朵里，他神情专注的看着黎清涵。
“怎么这样看我？”黎清涵物腾出一只手默默自己的脸，“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莫霆钧摇摇头，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叫牛牛吗？”
黎清涵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和自己有关系，拼命搜索着头脑里的记忆。
“我知道了！”由于太过激动，忘记了自己是骑在马上的，她一拍大腿，正要说话，却被牛牛突然之间一个激灵吓到，紧紧抓着缰绳。
“牛牛，听话！”莫霆钧这么一说，牛牛马上老实了。
黎清涵拍拍胸脯平复了情绪，“因为牛比马老实多了，给马娶了牛的名字骑马就很安全了。”
夏觅晴拍过一部古装戏，她就是这样鼓励女二骑马的，听起来很无厘头，莫霆钧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觉得黎清涵太幼稚。
莫霆钧点点头，“牛牛刚出生的时候总是抢其它兄弟姐妹的吃食，所以我就给它去了个憨厚的名字压一压。”
这件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莫霆钧还记着，黎清涵怎么可能不感动。
“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
黎清涵渐渐适应了骑在马上的感觉，“可以让牛牛跑的快一些吗？”
“好。”莫霆钧熟练的翻身上马，胳膊从黎清涵的腰间穿过，抓住缰绳。
黎清涵有些措手不及，说话带了些结巴：“我们，我们两个，会，会不会把牛牛给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