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从来没有受过委屈,所以把天下人都当成了移花宫一样,说一不二,殊不知移花宫是移花宫,天下是天下,两者不可混谈。而且花无缺出来后,江湖上的人听说是移花宫的人都敬畏三分,只是遇到洛天,算是踢到了铁板。
花无缺的底线就是不能容忍有人诋毁大姑姑和二姑姑,而洛天算是顶风作案,当面就把邀月宫主贬的一文不值,好像就是个孤芳自赏,自哀自怨的深闺‘怨’妇似的。
“是啊,人家诽谤一下邀月你就不得了,你凭什么说老子是淫贼了,老子把你姑姑干了么?妈了个巴子的,只许你诋毁我,就不许我诋毁移花宫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洛天很嚣张,压根就把花无缺的愤怒不当回事,我行我素的说道:“现在知道被人诋毁的滋味了罢,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要太缺德,你见到老子‘淫’了慕容家的妹子没有,你亲眼看到了。她们说是就是啊,难道她们不是诋毁我的,如果老子是淫贼,我身后的两个女子,老子会不吃了,香蕉你个大喇叭。”
花无缺被洛天说得脸色通红,就像厨房里的厨子杀鸡时流出鸡的鲜血,忽又听到洛天鄙视道:“若论污蔑,你们会,慕容家的女人更会,而我也是行家里手。往他人身上泼脏水,大家都会。你们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我这人很公平,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只见花无缺身子一颤,这是暴怒的征兆,洛天太没有口德了,真是一张伶牙俐齿,一会儿说自己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一会儿又像一个受不得半分委屈的冲动青年,他到底是那个?
张菁可非常不满移花宫的人,出口道:“移花宫乃当今武林中有名邪魔大派,竟然在天下人面前说别人的是非,你们有这个资格说么?邀月宫主只怕也会不屑一顾,她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她能如此难道别人就不能了么?我觉得姐夫也没有做错什么,你说是不是啊铁姐姐。”
两女分别站在洛天身后左右的两个位置,听着张菁这般说,铁心兰点了点头,纷纷把身上的剑拔了出来,然后警惕的看着移花宫的人。也很是当心移花宫的人会再次偷袭,毕竟移花宫的名声在江湖上比洛天现在的名声还要臭大街。
铁心兰望了望花无缺,冷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移花宫虽然名声响亮,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要打就打,谁怕谁。”
洛天哈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这才像我的女人说的话。不愧是老子预定的大老婆,说话就是带劲。”
洛天指了指花无缺,轻蔑道:“花无缺,我想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想移花宫的女人受到伤害罢,如果受到了伤害,你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咱们男人就该有担当,现在咱们打一场罢。你大姑姑可是向你下达了密令,我必须死在你手里,真是变态。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要乱杀无辜,我真TM的比窦娥还冤,如果六月来一场飞雪,那一定是为我鸣不平的。”
花无缺刷的一下把扇子打开,点了点头,凝重道:“好,我们到外面去比试,如果我输了,任杀任刮全凭你做主。如果你输了,就跟我去移花宫,我大姑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待。”
街道上,两个男人对峙着,其中一个非常神圣,这人就是花无缺,他对武学的虔诚让人侧目。他虽然出身移花宫,但没有人对他产生厌恶和恐惧,大气,颇有宗师范儿。
而洛天就显得有些滑稽了,吊儿郎当的扛着那根神奇的紫竹,此时,小鱼儿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他不是为洛天担忧,而是为这未曾谋面而却又在梦中出现的朋友焦虑,洛天到底有多狡诈,他非常清楚,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在那个境界,反正遇到他的高手都在他手里栽了。
街道上泾渭分明的成了两派,花无缺身后有移花宫八大侍女,而洛天身后也不差,有张菁和铁心兰,虽然人数少了点,但质量绝对非常高,张菁和铁心兰都是天下绝色,那绝美的容颜令周边的女人都黯然失色,而张菁冷艳,铁心兰妩媚,各有千秋。
如果要让周边的人选择支持哪一方,大家会毫不犹疑的站在铁心兰和张菁这边,毕竟两人给人一种不可‘亵’渎,有错也是别人的错的心里感受。就是花无缺也觉炫目,若说洛天是个淫贼,为何两女偏偏对他死心塌地,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这边,很能说明事情。
众人非常嫉妒洛天的福气,竟有两个如此绝色陪伴在他左右,换做别人就是当即死了也心甘情愿。洛天很是得意,心道:“咱们这边人气很高,虽然移花宫的宫女都不错,但和身边的铁心兰和张菁相比就失色多了,不在一个层次,除非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亲临才有的一拼。”